张二锤虽然无法宣扬其正确性,但亦允许小伙有自己的主观见解,无论如何无端联想、肆意曲解、异想天开、荒诞不经。
“显然你理解到内涵了。”张二锤笑了笑,又意味深长地赞起了山猪会。“要我说呢,你们山猪会的人果然不一样,都有着令人诧异的天马行空的精灵!有前途!尤其最令人赞赏的,就是你这个卓尔不群的机智了。”
小伙顿时怀着操劳过度的热情,笑容越发灿烂,越发亲切殷勤。
“苏教头怕且已经回到有一段时间了吧?”张二锤看看天色,乘兴又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他非常注重分寸,显然尤其看重含蓄委婉的作风。
小伙当然丝毫没有怀疑。
“进去差不多一刻钟了。”他此刻已完全热忱满腔,顿了顿,忽而又压低了声音悄悄地对着张二锤咕哝道。“苏教头回来的时候,扶着腰子,精神状态有些糟糕,连走路都跌跌撞撞的模样!”
“兴许他是摔着了吧!”张二锤装作若有所思地轻声说道。口气温和,面色平静自然。
莫非这个机智的小伙看出了什么?
然而张二锤的担心是多余的。小伙左右张望了两眼,换了种语气又继续向张二锤透露着。
“那不能是摔了!苏教头准是又在醉春楼泡了一整夜。他一个礼拜起码有五天是这个状态。规律而确切。真是太操劳了。”小伙叹口气,脸上还有着隐隐约约的担忧神色。
醉春楼?这个,张二锤倒是始料未及。好一个苏教头,果然不是等闲之辈。
“是啊,操劳得连刀都忘拿了,可真糊涂。我恰巧路过,便给他带了来。不过,他这大概也是为了你们山猪会大局的应酬,你们可得体谅他!毕竟做大事,这些都在所难免。”
张二锤郑重其事地清清喉咙。他有些言不由衷。
“可是人这一辈子,身子最紧要啊!苏教头即便没出去应酬的时候,也常常夜半都还在为山猪会的庄严与典范操心,呕心沥血教导婢仆,房里经常啊啊啊到天亮,太过废寝忘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