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再度安静下来。
“从张兄现在的状态来判断,似乎的确是出了那么一点点意外。”
这是不争的事实。张二锤撇撇嘴,没搭理他。
“按理说,真的不该至于如此。”朱二略一思忖,迟疑了下,又一脸无辜地嘟囔了一句。
“该不该的不要再说了。朱兄,何必再劳心费神!请停下你一厢情愿的固执此见,当下的紧迫议题,是请个大夫。”张二锤勉力转头看看天色,估量着还能闲扯的时间。
“就法论法,或许是我经犹未熟道行太浅,尚未足够洞彻灵明,以至于功亏于一篑。张兄,我不是故意的。”
“我当然知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朱兄。”
听得此话,朱二忽然沉声一笑,语意决断。
“我是个从一而终的人。唯今之计,只有再来一遍,以作补救。”
“还来?!”张二锤心如刀绞。
“容我再一试身手,想必这次的结果不会再不惬于心、不合于意。”朱二依旧保持着笑容,不疾不徐地说道。
“我活生生的血肉之躯已经捉襟见肘了啊,朱兄!”张二锤直勾勾地看着朱二,眉头深锁,尽量猛烈地摇了摇头,摆出了一副不容侵犯的严峻之态。
“方才可能只是出了些许差池,但张兄莫小觑了我这按摩大法。”
“不要误会,那的确是神技。只是我厌倦快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