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兄,大白天的,你不是饿成这个样子吧?”张二锤打趣着说。
“肤浅!我身经百战,什么诱惑经受不住!”朱二提高嗓门,强行掩饰下自己的冲动。“我只是要设身处地体会底层人民的苦痛与坚强,关心老百姓何错之有?张兄,格局打开!”
“好架势!朱兄牛逼!”
“我才不屑于矫饰伪行的邀取声誉。我喜欢就是喜欢,要就是要,做人绝不掩饰!”
“朱兄果然有性格!走!”
张二锤已经深受触动,马上就要随朱二出动。然而,世事的发展往往难得天遂人愿。他刚抬起脚步,就停了下来。
“朱兄稍等!他们打出的牌子原来是提需求!是正要吸纳姑娘,并非已给你准备好十八廿二!”
简直如同给平和世间画上了一抺起了假波澜的败笔。两人一个趔趄,瞬间一动不动,心中皆忿忿然,几乎无力支撑这冗长的沉重。尤其朱二似乎意犹勃兴,却又无法不尽量显得神色舒坦。
可惜即便遛鸟半天,直到在无敌医馆坐下之时,他无法释怀的情绪波动仍不需仔细观察便可感受得到。
医馆里一片寂静。
医者无敌,一针见效!大锦旗一如往日迷人眼目。张二锤看着那些全新的药柜,闻着更浓郁的药香,感叹不已。自到帝城至今,他已成了无敌医馆的常客。这些新家当,有他的一大份贡献。
朱二已在红木长桌前坐下,正怏怏不乐地逗着冠军画眉。画眉只跳来跳去,他也一声不吭,十足一个安静候诊的患者。
等了好半天,医馆仍无动静。张二锤开口准备叫唤时,贾一针提着他的菊花药箱从里屋走了出来。
“咦,张少侠今日来得这么早?身子恢复得不错嘛!”贾一针边说边从旁边的箩筐里翻起两包药。在桌后坐下时,把药推出,动作轻巧准确。“这是你最后一个疗程的药。盛惠五十两。”
“老实说,苦痛全消,我已经完全妥帖。”张二锤也顺势坐下。一旁的朱二稍微抬起了头,看了一眼两人,没说话。“这个疗程没必要了吧?”
贾一针侧了侧身子,摆好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