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在人们响亮的咀嚼声,有几道声音清晰地触动了张二锤敏感的知觉。
“近来野猪帮与红粉团的摩擦是越来越激烈了,常常街头打到巷尾,搞到要家家闭门禁足一样。”
“就是,以往还只是在夜里,如今动作越来越大,大白天都光明正大地开干了。也不知所因何事。而且尤其那个野猪帮,像发猪癫疯一样,他们社团之间火拼就火拼,还对老百姓加大了吸血力度,我的烧饼摊都做不下去了。”
张二锤顿时睁大眼睛,悄咪咪倾耳探听。
“唉,我的走地鸡基本是卖出两只就要交一只给野猪帮!”一个疲惫的中年人摇摇头,插话道。
“你们这有什么。昨日我上街给婆娘买两斤胭脂,都要给野猪帮交一斤半!”
“买东西都要宰?这也太黑了吧!巡卫队不管管吗?”
“你太天真了。巡卫队哪里敢惹野猪帮!再说了,野猪帮如此猖獗,难道没打点过吗?”
“安居乐业费翻了一番不止,日子真是一天比一天难过。”
“开始杀鸡取卵般大肆搜刮,接下来指定要民不聊生了。”把欺压剥削描摹得活灵活现,那人边说边露出了难熬的绝望神色。“这该死的黑社会如此蹦跶,早晚没个好收场!我们能躲则躲吧,等有爱心的侠士出手……”
“你可小点声吧!”
如恫吓般的惊慌提醒,瞬间把那人给吓唬住了,他话说了一半就顿住了,张大了嘴。他赤白了脸,前额上冒出一颗颗汗珠,战战兢兢地观察着四周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