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震山走后,李兴垣又给两人反复说了几遍,这才明白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欧阳震山才急匆匆地归来。
欧阳震山面色愁苦,说道:“这金子也就六十多两,实在凑不出了,一会儿到了,你们先带人上车,待我与他们周旋时,你们立即驾车走人,过后我会追上来,不用管我。”
然而萧恒却从怀中掏出了一小锭金元宝,说道:“这里有十两,给你。”
“你……竟然……”欧阳震山先是一惊,随后说道,“不了不了,三位贤弟肯出手相帮已是善莫大焉,万不可再欠你们人情了,不然我这辈子怕是还不清了啊!”
欧阳震山虽然有些不甘心,但还是让萧恒把金子收了起来。
时值正午,一行四人,一车两马,来到了承玉阁大门口。
四人将车马都系在了门口的拴马柱上,便隐隐听到院内有人在骂骂咧咧的喊着什么。
叩门后,是一个侍女来开的门,侍女见是这几人,也没说话,开了门转身便进去了。
门一打开,四人便从门中切实的听到了似是那鸨母在大骂,还听到有抽鞭子的声音。
四人觉得有异,慌忙赶了进去。
接下来的一幕,惊呆了四人。
鸨母撸胳膊挽袖子,手里拿着皮鞭在一个水桶里蘸着。
欧阳玉笛被绑着,跪在了院子中央,样子极为虚弱。
鸨母与欧阳玉笛的周围,左右各四的围着八个精壮的男子,各自手拿铜棍、铁头棍、铁尺、铜锤等兵器。
“住手!”欧阳震山喊了一句,急忙跑过去挡在了欧阳玉笛的身前,问道,“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