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甲士们冲到近前时,空中忽然飞过来一个巨物,众人定睛一瞧,竟是那巨大的门闩,整个砸向了一众甲士。
是萧恒将那巨大门闩举起,并用力向后扔了出去。
众甲士惊愕之中,竟似是忘记了躲避,实际却也是反应不及。
就这一下,甲士死伤了十余人。
那巨大的门闩下押着一众甲士,横在了眼门之中,也挡住了后面继续跟进的人。
随后,萧恒双手用力将城门推开了一道仅单人能通过的门缝。
李兴垣、独孤薇、欧阳震山三人便先后从这门缝钻了出去。
萧恒拿起熟铜棍,最后才出来,回身用熟铜棍挑着门环,又将城门关上后,护着三人匆匆向着西方逃去。
由于这滹沱河的河道由真定府城的西南角,又向着西北而去,四人向西直行了约莫四五里路,便来到了滹沱河边。
四人被眼前滹沱河内异象惊住——河内水色如血,游鱼多死,浮于水上。
李兴垣心想:这张文礼之叛,人神共愤,有此异象,必不能久活于世!
但在萧恒的带领下,四人又沿着河边继续走了三里,李兴垣、欧阳震山、独孤薇渐渐体力不支,待到达一座桥时,三人表示实在走不动了,见后方也似是没有追兵,便决定先休息一会儿。
然而,没休息多久,便听到身后远处忽然有马队追了上来的声音。
欧阳震山慌忙问道:“没有马匹,肯定是跑不过的,要不我们先躲起来?”
“萧兄,你能否抢几匹马来?否则,我们定会被他们抓了回去。”李兴垣说道。
萧恒想了想,说道:“我试试……你们过桥等着。”
这桥横在这滹沱河干流的最窄处,桥面亦不甚宽,最多只可容两马并行。
李兴垣、独孤薇、欧阳震山三人起身过了桥,在桥南等着。
萧恒一人立在桥上,将熟铜棍立于身侧,时刻关注着北方的情况。
不多时,便见一队马军向着这桥的方向追赶而来。
而那马军前头几人,见桥上就只萧恒一人,便突然加速向萧恒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