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桌西侧那人,干了一杯后,举着酒杯喊道:“今日真是痛快!”
“看来……正时兄今日又是喝美了啊?哈哈哈哈!”圆桌北侧那人向着圆桌东侧那人说道。
圆桌东侧那人说道:“正时兄,如今处瑾大王已然贵为储君,但仍将你我视为兄弟,那日后我们痛快的日子还长着呐!你说是也不是?”
“还得是齐俭兄你高瞻远瞩,我一介粗人,只晓得今日痛快!”正时说道。
齐俭说道:“哎……正时兄此言差矣!高瞻远瞩那是形容王上、处瑾大王的词语,我又何德何能?”
“齐俭兄不必过谦!若不是你教我南通梁王、北结契丹之策,我又岂能在父王面前如此露脸?若非如此,怕是那晋王派来的不是卢判官,而是晋军铁骑了!”处瑾大王说道。
正时说道:“来来来!喝酒喝酒!”
处瑾大王与齐俭二人看向正时,均是微微一笑,便跟着一起继续喝酒。
不多时,一旁奏乐的美女便上来劝酒,顿时房中三人淫乱之形渐起。
独孤薇见不得此状,又探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便离去回了客栈。
探查到第七日上,独孤薇遵照来时李兴垣所交代的事宜,雇佣伙计驾车先是出了城东,待伙计自行回去后,独孤薇又驾车向南,过了滹沱河后,继而向西回到了山中行宫。
独孤薇给三人讲了所见所闻。
李兴垣分析道:“看来张文礼这赵王之位是坐实了……”
“苍天无眼呐!”欧阳震山慨叹着便往后山去了。
萧恒说道:“此处粮食已不多。”
“二哥,明日我们去那镇上买些来便是。”李兴垣说着又转向独孤薇说道,“小薇,那城门处,可还有通缉我等的榜文?”
“依然在,并且,出入城门时对男子的盘查较为严格。”独孤薇说道。
李兴垣说道:“唉……这要等到何时……小薇,你先休息些时日,那城中各处防卫的虚实,还需再探……不过,依然是七日内必须归来。”
“好,全听阿兄的,不过……”独孤薇说道。
李兴垣问道:“不过什么?”
“明日你们去采买粮食时,帮我带回些趁手的铁针、铁珠一类,或许能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