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刘泰清瞪大了双眼,先是惊恐地看了一眼欧阳震山,而后低下头思索了一番,叹了口气。
“怎的?竟还不愿意吗?!”
欧阳震山火气上涌,感觉就要动手。
“大哥,且慢,我来劝说……”
李兴垣觉得欧阳震山这种威逼不会奏效,便将其拦了下来。
欧阳震山素来知道李兴垣颇有些计策,便压着火气又坐好,且听他如何说。
刘泰清无奈地说道:“并非不愿,自打那张文礼做了赵王,张氏父子彻底执掌了这成德军之后,我已然几月未能见到那张处瑾了……唉,无奈之下只好在这道观中吃老本过活。”
“方才你也提到,若晋军攻入城来,又待如何?”李兴垣问道。
刘泰清慨叹道:“倘若晋军真的攻进城来……那张氏父子八成是身首异处,那我从他父子那得来的这一切,也会化为乌有吧!我也深知老百姓对我们这无量宫是个什么看法……”
“《易》曰:君子见机而作,不俟终日。今日便有活命之机,你还要在此等死吗?”李兴垣说道。
刘泰清一听,慌忙看向李兴垣,问道:“我还有活命之机?”
“投奔晋军,便可活命。”李兴垣说道。
刘泰清立即觉得李兴垣是在开玩笑,没好气地说道:“郎君说的如此真切,原是在笑谈,我听说罗城四周城门紧闭,均是重兵把守,如何出得去?”
“不出城亦可投奔晋军。”李兴垣说道。
接着,欧阳震山似是明白了什么,与李兴垣相视一笑,而后一起微笑着看向刘泰清。
“不出城?那又如何投奔?还请郎君说明白些。”刘泰清依然没有明白李兴垣的意思。
欧阳震山忽然一副傲气的样子,缓缓说道:“前日,我二人曾与那晋王同帐,饮酒,吃肉。”
刘泰清与静圆均是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