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行不义必自毙,听小薇说他应是被其子所害,哼,多年处心积虑,就算夺权成了一方节度使又能如何?到头来不还是落得个如此下场。”李兴垣说道。
屋中沉默了片刻。
“长孙姑娘这医术造诣,不禁让我想起了师伯他老人家……”欧阳震山说着似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嗯,确实,行济师父亦是极为认可。”李兴垣说道。
“三弟,你如何知道师伯的法号?我……提起过吗?”欧阳震山纳闷道。
“大哥,前几日是你在昏迷中叫我拿着佛珠去找行济师父的啊!”李兴垣说道。
“有这等事……”欧阳震山尽力思索着,而后叹道,“唉,实在记不得了。那你找到师伯了?”
“行济师父到此处了,临走时交代一切遵照长孙小姐的吩咐来做,并且还留了本书,待大哥身体恢复恢复后,说是要严格依照书中之法修习,少则半载,多则一年,可将骨髓中之毒排净。”
“好……唉,竟还有此事,看来我真是个麻烦之人呐,害得你们皆为我所累。”欧阳震山叹道。
“大哥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李兴垣说到一半,被萧恒的话语打断。
“喝过血酒,便是亲兄弟,没什么拖累不拖累的。”萧恒说道。
“好!这乱世之中,此等情义当是无人能敌!痛快!痛快!”欧阳震山说罢,便要开始大笑,然而并未笑完,便被咳嗽打断,而后只剩下粗喘。
“大哥还是好好休息吧!”萧恒说道。
欧阳震山顺了顺气,呼吸逐渐恢复如常,又说道:“对了,二弟三弟,这些时日我虽一直昏昏沉沉的,但有一场奇特的梦,怪异的紧,却是记得清清楚楚,闲来无事,我给你们讲来解解闷。”
“好,洗耳恭听,若是大哥讲累了随时休息便好。”李兴垣说道。
“说说话,无碍的……那梦里啊,一条巨大的红色鲤鱼,逆着瀑布向上迅速的游着,奔向瀑布上方的一座巨大的门。”
然而,几人不知,这梦境竟是未来之事的缩影!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