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坟呢……他就孤老头子一个,也没人发送……村正给弄了口薄皮棺材,现在好像停在村外义庄了吧……可能得等保长们商议决定埋在哪……你们几个是他什么人?”
几人没多做解释,谢过后,便转身奔着义庄而去。
李兴垣、独孤薇、萧恒、欧阳震山四人来到上东村外的义庄,进入后发现此处应是村中最大家族的祠堂。
四人来到一处偏院之中,发现了停着的几个棺材,即使在白天,也给人一种阴冷可怖的感觉。
独孤薇有些害怕,不敢进入院内。
“找到棺材又如何……总不能打开观瞧吧……那对逝者过于不敬……”李兴垣自言自语道。
欧阳震山听李兴垣如此说,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三弟,四妹既然如此害怕,你便在外陪她吧,我去帮你看看……放心,我自有手段……”
欧阳震山说罢,径直去了院中,很快找到了那个唯一姓杨的灵位牌,而后,他便双手合十,开始对着棺材闭眼默念着什么。
院外的三人探头看着欧阳震山的一举一动,都在纳闷:他在那念叨什么呢?
过了片刻,欧阳震山忽然一睁眼,双手分开将棺材盖移开,向着棺材内部仔细观瞧了一番,又立即合上,随后又双手合十拜了四拜,继续闭眼口中默念。
欧阳震山默念完毕后,双手合十向着棺材鞠了一躬,而后向着院外走来。
未等李兴垣询问,萧恒先开了口:“大哥方才在念什么?”
“哦,那是镇魔与超度的经文,我们从小就背这些……”
欧阳震山回答了萧恒后,又转而看向李兴垣,然而,却没说话,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李兴垣立即明白,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手中的名册,又摇了摇头。
李兴垣、独孤薇、萧恒、欧阳震山四人无奈的返回了洛北村中,玉玺没进展,那江光鹤的消息却是有了些眉目。
几人打听江光鹤时,一些较为富裕的人家,对他都是恨之入骨;而一些寻常百姓,却有人夸他行侠仗义,也有人说他是多管闲事……然而,却是没有一人知道那江光鹤的行踪。
心灰意冷、疲惫不堪的四人,在耆老家休养了一段时间。
在此期间,传来了一则重磅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