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都用在我身上了是吧。”巫汜开玩笑的语气说着,他没笑两身就咳嗽了起来。
“哎,你怎么了?”南柔紧张道:“没事吧?”
“我有事,非常有事。”巫汜伸出流血不止的胳膊说:“你之前给我下的蛊我没彻底解,还有,刚才又挨了一刀,我快不行了。”
南柔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她手足无措的低下头,“对不起啊。”
巫汜无奈道:“别光对不起,先给我解蛊,然后替我包扎,我就可以勉为其难的原谅你。”
南柔嘴硬道:“好好好,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包扎一下吧。”
“你还勉为其难上了上了。”巫汜嘟囔着,他静静的看着给自己处理伤口的南柔,还不等自己深情一下,就先破了功。
巫汜下意识要缩回胳膊,“疼疼疼,你轻点,真的很疼。”
南柔按住他说:“哎呀我知道了,我已经尽量轻一些了,你一个男人能不能别这么怕疼呀。”
“这是我身体的反应,疼还不让我说了。”巫汜眼角多了两滴泪,“你这女人真霸道。”
南柔瞥了他一眼,不至于吧,这……这就哭了,别说,这小子是有点姿色在身上的,之前怎么没注意到呢。
“你看什么呢?”巫汜用没伤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被我迷住了?”
“瞎说什么,好了。还有你身上的蛊,半个时辰就会恢复。”南柔就像被戳中了心思,她下狠劲给巫汜的伤口包紧来掩盖自己的情绪。
“啊,疼啊!”巫汜心疼的抽回自己的胳膊,让她帮忙包扎还真是要了自己半条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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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之前对他有诸多误会,南柔有些羞愧,她想对不起已经说过了,道谢的话还没有说,总归是不对的。
她揪着衣角,缓缓开口,“那个……我……谢……”
该死,怎么都说不出口啊。
南柔脸红的像颗樱桃,她紧张到半天也没说出完整的谢谢。
巫汜擦去眼角的生理眼泪,他懒懒的说:“谢谢两个字说不出口就不要说了,我也没那么想听。”
南柔松了口气,看来他也没那么糟糕嘛。
两人围着火堆坐着,火焰暖暖的照着彼此的面容,沉默片刻,巫汜找起话题,“你……你饿吗?”
“有点。”南柔抱着膝盖点点头,“但现在也不能出去,我怕那些人还守在外面。”
“我这里有上午打包的点心,你吃点吧。”巫汜从怀里掏出一包点心说:“放心,没毒。”
“我相信你。”
巫汜打开牛皮纸,里面的点心碎成了渣子,他可惜道:“哎呀,都碎了。”
“没关系,能吃。”南柔拿起一小块塞进嘴里,她甜甜的笑着,对巫汜放下了戒备。
“你笑起来真好看,像天上的弦月。”巫汜歪着头看她,眼里流露出绵长的温情。
南柔从耳根子红到了脸上,她迅速低下头问:“你是在……说情话吗……”
巫汜打算逗逗她,他坐得离她近些,放缓声音说:“对啊,你不会是第一次听吧,脸这么红。”
“才没有,热的,山洞里很热。”南柔捂住自己的脸,整个人埋进了自己的怀里。
“哦~原来是热的。”巫汜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忍不住发笑,腕上的白蛇爬到远离火堆的石头上,他手指过去道:“瞧,它也怕热。”
南柔露出脸,她转移话题道:“你这条小蛇真好看,有名字吗?”
巫汜摇摇头,“没有,我就叫它小白,要不,你给它取个名字。”
“青青原野无横歛,四民安乐祖宗初。”南柔思考道:“叫安乐怎么样?”
“安乐,好听啊。”巫汜望着石头上的白蛇说道:“小白,以后你就叫安乐了,听见没?”
白蛇吐着信子,发出嘶嘶声。
“它说它听见了。”巫汜扭头对南柔说:“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