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自己这样是不是有点草率？

李素来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幽幽地看着白秋。

“你也没说你就是四境大佬白藏啊，天天在学校里遛狗约会…”

白秋:“……”

李素来:“……”

白秋:“扯平？”

李素来:“甚好。”

这时候李素来才看着自己的父亲李天元，咋滴，咋一句话不说？

你不说我来说啊？我来打酱油的啊！

白秋看着李天元，又看了看李素来，忽然笑了出来。

有意思，有意思。

压力骤然散去，李天元感觉浑身一松，心里舒了口气。

还好还好，白藏是个讲道理的。

正要说些什么，却看见自己口袋里的文件不知何时已经落到了白秋的手中。

李天元瞳孔一缩，但又缓缓恢复了平静。

一句话没说，静静地等着白秋看完。

李素来觉得现在会议室里气氛有些诡异了。

虽然就他们四个人，但一直这么安静，是不是有些不太妙？

“这是你的想法？”白秋忽然出声。

李天元点着头:“是的，大人。”

白秋扭过头看着李素来:“老李，你知道吗？”

李素来一脸无辜，眨眨眼，摇了摇头。

白秋笑了笑，似乎文件的内容并没有对他产生丝毫情绪影响。

径直把文件推给了李素来，李素来带着疑惑将其打开。

上面的文字，每一个都震撼着他的心。

“《灵技取消公开的实行方案》”

“《灵技市场化垄断管理》”

“……”

“父亲，你…要做什么？”李素来愤而看向自己的父亲李天元，他要垄断灵技？

李天元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白秋说道:“大人，您已经看过了，不知有何想法？”

“想法？”白秋依旧眉眼带笑地说道:“你的文件里充斥着商人的铜臭味，丑陋不堪…”

在白秋如此说的时候，李天元表面上叹息一声，眼底却闪过一抹喜意。

李素来拿着文件，手还在颤抖，他不理解，自己的父亲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明明他的基金会，还有父亲的一份…

白秋继续说道:“这是一份合格的商业文件，一份极其不合格的谈判文件…”

“按理说，我可以大发雷霆，怒斥你一顿，顺便把你拍出门外了…”

李天元叹息一声:“是李某唐突了。”

白秋:“诶，我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