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花开院和土御门还有些私事要了——”花开院道忠转过头,盯着戈舒夜:“土御门家的童子,你叫什么名字?”
“土御门仲麻吕。”(此时惹月担心地在戈舒夜背后拉了拉她的衣服,似乎要阻止她什么。)
“土御门仲麻吕,你听说过破军之术吗?”
破军之术?戈舒夜突然想起,土御门有司曾经以此术召唤过晴明的亡灵。
“见过。”为了防备露馅,戈舒夜尽量简洁地道。
“哦……土御门的家元会继承破军之术,一定是有司那个黄口小儿在你面前使用过。”
黄口小儿?戈舒夜有点疑惑,眼前此人看上去比土御门有司更加年轻,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对了,鬼法八人众,对方也是一个永生者!
“你可知道,这土御门家的破军之术从何而来?那是从我花开院家偷盗而得的赃物!”花开院道忠说着解下眼罩。只见他的一个眼眶中眼珠已经不见,霍然是空荡荡的!眼皮上面有一个像是烙铁烫在皮肤上留下的扭曲的疤痕似的,让他本来清俊的面容显得可怖,正是九字纹。“当年我与土御门家的第(xx-3)代家元斗法比试,不慎输给了他,法术反噬,反弹到了我自己身上!而土御门家的家元,竟将破军之术和我的眼睛一起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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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应当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今日,你就替你的先人,赔给我你的眼珠吧!
禁术,豪夺之术!”
血红色的九字纹突然朝着戈舒夜的右眼袭来,像张网似的帖在了她眼皮上——却没有作用。那光网就像是普通的光网一样停在她的眼睛上,只是刺得她睁不开眼睛。她举起一只手遮住那光印:“花开院大人,你在用灯光晃我的眼睛吗?这就是豪夺之术?”
花开院道忠显得很吃惊,随即反应过来:“你说谎!——这根本不是你的真名!”
惹月现在能够听懂“嘘つき”这句骂人的话,赶紧见缝插针地告诉舒夜:“我听说阴阳师施咒又叫做言灵,他们认为名字就是一种咒,因此得知真名就可以对目标下咒。你刚才用假名太好了!”
花开院道忠恼羞成怒,手中几道白符甩出:“廉贞!把他们撕成碎片!”随着他的召唤,一条黄色的巨型狼狗出现在光符之上,目露凶光。
“怎么回事!”戈舒夜想要拔刀出鞘,却发现自己的胳膊像是有千斤之重,而刀鞘和刀刃之间又好似被什么千年的锈迹牢牢地粘合在了一起,手却像是干了一天重活似的酸得抬不起来,竟然愣是拔不出来。
“看来这巨门就是专为压制你刀上灵力的!只能用阵法突破吗?”苏惹月仔细观察,突然道:“贪狼、巨门、禄存、文曲、廉贞——这是紫微斗数中对于北斗七星的称呼。分别对应北斗七星中的第一二三四五颗,天枢、天璇、天玑、天权和玉衡。破军乃是第七星摇光,第七星被土御门家所夺,如果按照北斗阵法,他手里的余牌不多了,应当只余下武曲,也就是第六星可以调令!”
“多谢您的解说,我现在别说对付六星了,连这只野兽也对付不了……”戈舒夜情急之下道。
“玉衡星是北斗七星中最亮的一颗,应该也是花开院道忠最强的式神!廉贞、廉贞,五行属阴火、阴木,化气为囚。廉贞怕白虎,西方白虎,属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