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偏厢的火墙搭起来了,点起火来倒也热,只是走烟不好,顺着墙缝往外漏烟气。两个人被黑烟熏得从屋内跑到屋外,又从屋外跑到屋内。
“是不是要把烟囱加高一些呢……”顾沉星思考着,“还是要买些油泥把砖缝密封一下呢?”两人于是又开始爬屋顶,加高烟囱、密封砖缝,等到好不容易不漏烟了——
“这多出来的火墙,简直是……狗尾续貂,好丑啊!”两个泥瓦工的技术不过关,戈舒夜看着在漂亮精致的天海豊祖屋里多出来的、歪歪扭扭的、上面乱七八组地堆满了补缝剂。
“我觉得可以因势利导,把这面火墙上做成古树般的拉纹,融入植物中,倒有一番园林的野趣。”顾沉星又准备做一下外立面的艺术修补活动。
苏惹月终于忍无可忍了:“喂,家里还有这么多事情等着做呢!礼单、菜单、酒席的位置表,你们如果这么闲的话过来帮帮忙好吗?”
“但是这样放着的确好丑呀!”
“用帷幔遮一遮?”苏惹月不知道为什么也被带入到他们的“火墙工程”中了。
“不行,容易着火,火墙温度高,会烤变色的,天长日久,烟气上升的那条弯曲的路线都会变烤得发黄发黑。”
“耐火的涂料,大约只有石灰和白垩子了。”顾沉星灵机一动,在涂了白垩子的火墙上,因势利导,就着弯曲的烟道画了一条盘旋上升的虬龙,这样天长日久,龙身的颜色被越烤越黑,反而会更加苍劲有力。
“怎么样,你夫君是不是很有才华、艺术造诣很高呀!”顾沉星高兴地道,戈舒夜也不吝夸奖:“哎呀顾公子真是文武双全,色艺,啊不才艺双绝啊!”,吹捧得顾沉星得意地道:“我今天晚上就要享受一下我的劳动成果。”
“啊?不是给我住吗?”戈舒夜抗议。
“你还没过门呢!你不是嫌弃我们家没有火墙吗?哈哈,得你嫁进来才能用!”结果顾沉星睡不习惯加热的火墙,第二天干得大爆鼻血。
“用火墙屋里要洒水或者烧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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