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夫人念出一句诗:“海风习习,吹动着神女的长发,漫天的鸟儿为她吟唱。”
一位贵妇答道:“水儿悠悠,撩拨小鱼的鱼鳞,波荡的涟漪为它打气。”
语堂答出一句:“溪流汩汩,滋润砂石的棱角,岸上的小鹿为它祈福。”
“这是谁家的姑娘,文采不错,不过还得多加练习呢?”玛丽笑着说道,语堂羞红了脸低下头,不好意思说话。
“刚才回答的倒是自信满满,现在咋说不出话了。”玛丽的一番话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清水碧波,翠鸟蜻蜓,雷声鸣鸣,林中亭、雨中行,伊人在此,海誓山盟。”玛丽笑着说出一句。
“大漠黄沙,孤雁黄羚,鼓点声声,边塞征、天下情,我心在此,不为虚名。”语堂答出。
玛丽又一句:“泪眼婆娑,花鸟语、女儿情,冲冠一怒为红颜。”
语堂答出:“碧血丹心,女儿身、男儿心,血溅沙场保家园。”
一位优雅的男士说道:“这位姑娘答得巧,但不算好,玛丽夫人的题目是人间真情,但是这位姑娘一直答的是边塞英豪,可以说是跑题了。”
玛丽笑着说道:“这位妹妹还小,诗词还需多加涉猎,但是巾帼不让须眉,谁说女子不如男,如此特点,也是索罗的奇女子。我们的沙龙不正以自由的书情画意而出名的吗?我们更要接受不同的特色嘛?”
其他贵妇与男士也开始纷纷作诗。
作诗环节结束后,乐队开始表演乐曲,舞蹈、美酒、茶话会,应有尽有。
语堂跳了一支舞后,玛丽夫人向她摆手示意她过来坐下。
“这姑娘诗写的好,舞蹈也不赖,相貌也这么好看。”玛丽笑着说。
面对美人的称赞,语堂耳根都红了,不敢出声。
“这位妹妹别害羞,在这里尽管漂漂亮亮的,不用拘谨。”一位贵妇安慰语堂说。
“玛丽夫人,最近市场上新出的化妆品,你感觉怎么样?”
“哦,你说那个,我的侄子给我送过,那药水,涂在脸上,没几天皮肤就变得雪白,而且无论之前皮肤多么差,涂上后立即细腻如同豆蔻少女。”玛丽说着,拿出一瓶,给谈话的几位女子手上都滴了几滴。
语堂灵机一动,在手上接过药水时,假装搓了搓,往脸上抹时,让药水顺着手滑向袖子处,袖子她打开一个小型法阵,把药水储存了进去。
“玛丽姐姐,我这个不太够。”语堂对着玛丽撒娇道。
“真是个贪心的小妹妹,给你多滴上几滴吧。”
更多的药水被语堂袖子里的法阵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