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寒暄了一番,鲁刚口气和悦地说:“王队长每天挺忙的吧?”
“唉,提都别提了,事情特别多,每天都有办不完的案子,忙得人晕头转向。不瞒您说,刚才你们到的时候,我还正准备出去呢。干咱们这行的,就是个苦命。”王兵慨叹着说。
“不好意思,我们没有耽误你吧?”
“哪里哪里,都是一家人,说这话就见外了,”王兵笑着说,“对了,鲁队长,你们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鲁刚思忖了一会儿,说道:“是有件事情要麻烦你。”
“有什么事,您尽管说,只要能帮忙的我一定义不容辞。”王兵慷慨地说。
“十几年前发生在宋阳的那起杀人碎尸案是你经办的吧?”
“是啊,怎么了?”王兵好奇地问,不知道他提这桩陈年旧案干什么。
鲁刚琢磨了一下,问道:“死者真是钟红吗?”
王兵一听,深感奇怪,说:“当然是钟红,不是她还能是谁?”
“凶手是赵军吗?”
“当然是他,他自己都承认了的。”
“他是怎么作的案,你能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王兵就把赵军作案的经过详细描述了一番,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惴惴地问道:“鲁队长,这个案子有什么问题吗?”
鲁刚没有正面回答他,又问:“有没有人证物证呢?”
王兵被戳到了痛处,连忙解释道:“当时作案是在深夜,没有人证。物证是有的,我们在他家里找到了肢解尸体的斧头。”
“斧头有没有化验,能确定就是凶器吗?”
“我们在斧柄上发现了一根头发,经过法医鉴定,和钟红的血型完全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