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了把脸,手上全是血,声音翁翁的,“怪不得感觉有点看不清楚了。”
主要是从控制照霜剑开始,她就哪儿哪儿都疼,有点分不清哪里出问题了。
她熟练地掏出一大把丹药塞进嘴里,含糊地安慰一脸惊恐的百里越和秋南,“小事,补补血就行了。”
百里越满脸担忧,忍了半晌还是忍不住,隐晦地问,“师妹啊,你、你是不是有病?”
阮梨茫然抬头:“好端端地你骂我干嘛?”
“不是啊,我是问你身体是不是真的有毛病!”
阮梨迈开步子往八珍楼里面走,小声咕哝,“不好说。”
八珍楼小二训练有素,笑吟吟地问,“几位小友要点什么?”
“八珍全上一份。”
大客户!
等到八珍全部上齐,阮梨拿起筷子就开吃,刚刚那场比试耗了她不少心力,经脉抽痛,得好好补补。
在八珍楼胡吃海喝完,天色已经变黑,百里越和秋南要去置办宗门杂物,阮梨便和他们分开了。
她先是去了一家开在饭馆隔壁夹缝生存的小书坊,书坊老板见有客人便抬起头。
“买什么?”
阮梨左顾右盼,鬼鬼祟祟,压低声音,“就是那种、那种书,你懂的……”
老板见怪不怪,从脚边的柜子里抽出两本,“这样的?”
书面上赫然映着几个大字:《和高冷师兄双修的那些年》,《怀了师尊的崽,夜夜撩上瘾》
阮梨满意点头,就是这个味儿。
修行便秘的那些年,她全靠这些宝贝才能有滋有味地活下去啊。
老板一边清点灵石,一边叹气说,“你珍惜吧,听说写这些书的作者封笔了,以后都没有新书了。”
“!”
阮梨如遭五雷轰顶,“封笔?!”
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