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白一愣,他没想到青年突然说这些,而且受什么苦?
心中有些不明所以,不过不能与醉酒的人辩论,还是先哄人,明天再问。
捏着司马瑭理的下巴抬起,烛光下,看着神情自责的人,轻哄道:
“不需要抱歉,太子殿下如此…要与下官分得如此清吗?”
司马瑭理摇了摇头,连忙解释道:“当然不是!”
顿了顿,把头埋进江宴白的怀中,良久,喃喃道:
“明明我才是太子,理应我保护你才对,但如今……我又让你背负了这些……就像是那天,我让你杀了那些人,又让你背负骂名了,我是不是很无用!”
司马瑭理原本觉得慢慢来挺好的,
敌在明,他们在暗,用时间来瓦解敌人的实力,增强自己的力量,
可以兵不刃血的处理掉敌人,将损失降到最小。
若一开始就与对方敌对起来,安国公有兵权,他们也有兵权,
是可以与安国公相互较量,但双方一旦打起来,战争发生时,百姓呢?百姓怎么办?
所以司马瑭理觉得慢慢韬光养晦挺好的,
但如今司马瑭理有些恍然,江宴白呢?
这场韬光养晦中,江宴白得到了些什么?
什么都没有得到,得到的只是永宁府不复存在,得到的只是一身伤疤,还有狠厉阴险的骂名……
江宴白闻言反应过来了,难怪自那天之后青年就有些奇怪,
什么都要挡在前面,只让他闲着。
原来是这样子,有些无奈,明明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偏要自己揽过去,真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