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有缓了口气,道:“有几个人打上山,自称华山剑宗前辈,说...说...”
陆大有有点迟疑。
“他们说什么”,陈禹脸色一沉道。
“他们说师父不配做华山派掌门,让师父退位让贤,将掌门交由他剑宗之人来做”,陆大有迅速说完,躲到一旁。
“去通知掌门师兄”,陈禹吩咐陆大有。
不多时,那自称华山派剑宗的封姓男子与丁勉几人便来到华山派练武场。
广场上岳不群,刘华恩,宁中则,陈禹早已聚集等候已久。
丁勉抱拳行礼,目光看向陈禹道:“岳师兄,又相见了,不知这位是?”
岳不群虽知丁勉此次上山包藏祸心,但双方还未翻脸,只得皮笑肉不笑答,道:“衡山城一会己过半年,不知玉矶前辈、丁师弟、鲁师弟,此次上华山是何用意?”
岳不群对剑宗三人直接无视,只字不提。
封姓男子见到岳不群时神色微变,他与岳不群同辈,且小岳不群几岁,二十五年未见,此刻见岳不群面容,却只有四十五六岁般年纪。想必他岳不群这些年,当上掌门后日子过的很滋润。对比自己躲葳深山老林,勤修武功所受的苦难,顿时心中愤慨不已。不待丁勉开口,抢先说道:
“岳师兄,你当了二十五掌门,看来日子过得很滋润,不知这些年可曾想过我们这些流落在外的剑宗弟子”。
岳不群脸色严肃,道:
“封兄还请自重,岳某可不敢当封兄师兄,当年你剑宗比剑输于我气宗,你剑宗之人当时就立誓下山脱离华山派,你等早已不是我华山之人。何来师兄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