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男穿女裳、袒胸露乳、描眉画眼、施粉涂腮,身体魁梧健壮,却对沿途男子做抛媚眼之状,让沿路人全都其恶心之极。
八名这种打扮男子抬着红辇,来到城内的太岳客栈,从红辇中走下一个五十多岁穿红色宫装老妇。
那妇人身高不输抬辇之人,容貌却是女生男像,若非妇人鼻子下一尺处波涛汹涌,客栈伙计还以和抬辇大汉一样,是个须眉男子。
那宫中妇人一挥手,其中一位抬辇男子将一封金泊拜帖送到掌柜手中,道:“请呈贵宗陈长老”。
掌柜接过拜帖,打开一看,只见帖中空无一字,只有一根细小的绣花针别在帖中。正心中疑惑时,就听到那妇人发出雌雄难辨的嗓音。
“故人东方胜,明日午时在此迎候陈兄”。
掌柜听到‘东方胜’名字,脸色大变,立刻后退两步做防守状。
等了两息,见妇人无动手征兆,便慢慢放松下来,随后妇人拱手行礼,问候道:“不知教主当面,请恕罪!还请教主入内,在下立刻上山通知陈长老”。
掌柜说罢,侧身认开大门。等妇人一行人入客栈后,招来一名小斯仔细交待一番,便骑马向朝阳峰方向赶去。
玉女峰后山,思过崖上的藏经阁内,陈禹正在打坐炼气。
小路传出几声细细仍脚步声,片刻后楼外有声音将陈禹唤醒。
陈禹捏起金泊拜帖中的细小绣花针,双目一疑,暗运真气于细针,突然细针向他右眼射去,他一偏头,细针贴脸而过,扎进阁楼木柱中,直没整个细针。
“东方胜...难搞...”陈禹紧紧皱眉头,喃喃自语道。
翌日,华阴城,太岳客栈方圆一里范围内所有人都被清理一空。
离午时还有一刻针时,陈禹来到客栈外。
东方教主早就等候已久,依旧是一身红色宫装。
对面东方教主所有男性特征都此消失,若非陈禹曾与东方教主交过我,对其印象深刻,此刻都不信眼前老妇人就是东方教主了
大街上没有其他人,东方教主不再掩饰独特的嗓音,顿时破风鸭公音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