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师兄,我们遭遇大批位鞑子高手,不慎被他们打伤。”蔡演义解释受伤原因。
还没等二人将具体情况讲清楚,陈禹就感觉到地面一有轻微振动,四周响起闷雷般的马蹄声响,之后南、北、东三个方向地面冒出一阵滚滚浓尘,浓尘前向三队怯薛军骑兵正向陈禹三人外急驰而来。
三位怯薛军统领嘴中吆喝着陈禹三人听不懂的语言,怯薛军三位统领似乎达成某种约定,在离三人还有二三十丈远的地方,三队骑兵就同时弯弓向陈禹三人处射出箭矢,似乎一点都不怕误伤对面同僚。
在三位统领眼中,陈禹三人似乎是被怯薛军巨大军威震慑的不敢动弹,已成怯薛军的囊中之物。
箭矢如雨,伴随着骑兵扬起的浓尘和向三人覆盖而去。三轮箭雨过后,浓尘中彻底看不到陈禹三人的身影。周围怯薛军响起胜利时的欢声笑语。
等浓尘散去,三位统领看向陈禹三人方向,顿时傻眼。那处箭矢聚集之地哪还有三人影子。
此时东去的方向响起一阵急驰的马蹄声。紧接着东面怯薛军统领一阵怒吼,原来在东面怯薛军后方地面躺着三名脖子呈不正常姿态扭曲的骑兵,旁边还还有三堆战马披甲静静躺在骑兵旁边。
原本被三队怯薛军包围的陈禹三人,此刻已骑着抢来的战马逃出大军包围。怯薛军自不让三人轻松逃脱,尾随三人身后追杀。
但陈禹三人将战马重甲卸下,跨下战马负重较身后怯薛军轻快,慢慢将其甩在身后。三人不惜马力,将三匹战马摧使到极致,最后三匹战马口吐白沫,力竭倒地不起。三人这才弃马,向南面山地中行去。
而头顶上总有一只金雕在三四百丈空中阴魂不散的跟踪三人,让陈禹知道并没有逃离怯薛军的追踪。
岳演礼身受内伤一直得不到调息,弃马时整个人已处于半昏迷状。陈禹只得在南面山麓中找个勉强能藏身的小洞,将蔡演义、岳演礼暂时藏身疗伤。
幸好此行光明顶华山派众人都知打斗受伤不可避免,因此身上都备有治疗内外伤的药丸,还不致出现伤重不治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