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间,关山带着鹧鸪哨他们进了堂屋。
把红姑娘放在床上之后,关山手指搭脉,略一诊断,就知道这是伤寒。
现在病入膏肓,还得关山用真气救上一救。
“她这病是伤寒,体内阴阳逆乱,不过我能救。”关山放下红姑娘的右手说道。
鹧鸪哨一看关山这态度,知道他应该是有什么要求,所以说道:“还请关先生直言,鹧鸪哨但凡能做到的,一定做到。”
“好,那就先救人再说!”
关山法力在红姑娘体内流转,摘除病灶,激发生机,而后理顺其体内诸气。
红姑娘那苍白的脸色也有了几分红润。
“好了,她这几日就会好转。”
鹧鸪哨不知道关山用了什么手段,但看到爱妻面色有了生气,还是大舒了一口气。
“先生有什么吩咐?鹧鸪哨必定赴汤……”
没等他说完,关山就打断了:“这话可不兴说啊!你要知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以后别乱发誓。”
“我的要求很简单,你且看看这些东西你认识吗?”关山在地上画出了自己在第一纪元传下的阵符纹路。
鹧鸪哨仔细打量了一会儿,方才说:“我族中确实传下了一些这奇怪纹路,先祖说这是墓中的一些符文,有不同的功效。”
“那就好,你日后还是带着你的族人和妻子离开中原吧!他们在海外或许还能多活几年。”
看着关山打哑谜,鹧鸪哨也没什么办法。
“对了,关先生,陈兄弟去了云南献王墓,托我把您当初那几件古董置换的金条带来了。”
他说完之后,老洋人从怀里掏出几条小金鱼递给了关山。
“还好,花天酒地的钱有了。”
“这样吧,日后你在海外遇到了张氏一族照料一下。”
“将来你的子孙后代可以找我的子孙问一个问题。”
关山哈哈一笑,给了一个承诺。
这日之后,就是家长里短了。
鹧鸪哨几人在关山家里住了七八天,每日里是花灵负责烧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