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层,他的心里面充满了不屑。
人啊,要不作死啊,他还真不会死。
他居然想把那仁济山给搬开来?那仁济山压在那地方关他什么事啊?
但是他就是看着仁济山不顺眼。
本来嘛,仁济山又不是他的。
它拯救了那么多人,保护了那么辽阔的环境!
那个大汉试了好几次,搬不动。
但是他也算是有一把的力气,把自己放大以后,拿出吃奶的力气,竟然把那仁济山给搞得直晃。
他知道将来如果有什么论功欣赏的事情,他只能靠边站。
至于呼延天玉怎么样,那就跟他没关系了。
天极宗的人就是这样。没有相互救援,荣辱与共的习惯,更别说同生共死了。
还算好,呼延天玉,还留了一个夺命锁在身边,他把夺命锁变大,撑起了一个小角落,她就像一条蛆虫一样的,烂兮兮的窝在那夺命锁的边上。
说实话一个人要当真卑微到一定程度了,那基本上就没什么希望了。
呼延天玉这个时候也发现,就算自己能够在这样苟延残喘的。但是这地下居然也有一些毒气和毒烟渗了进来。
真的无可挽救了吗?
呼延天玉回想自己这一生。感觉也算值了,毕竟一个宗门依靠他守护了这么多年,也算是有点小小成就了。
这么多年来在大大小小的战斗中,不知多少成了名的英雄好汉死在他的枪下,或者夺命锁之下。
她这一生也算是值了。
唉,当初真不该随便就拒绝了龚喜葵的拜师。
这一生对于枪法的领悟和修炼所成。每个传人也真是挺难受的。
修炼到她这个份上,也算得上是受万邦景仰了。
每天她想要运功给自己疗伤。
但是总也思想不集中,总也回想着她一生的点点滴滴。他知道这是有了心魔了。
心魔就心魔呗,随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