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香轻轻皱眉，转头看向赵聂，明眸闪动着几分温情，道：“我问了，你可别生气。”
“我怎么会和你生气？你是我亲爱的，老板！”赵聂故意停顿了一下。
韩香看向了远处，沉默了片刻，道：当年，你们突击队执行的是什么任务？为什么会……”
赵聂想了想，剑眉皱着，道：“营救一名科学家。”
“科学家？”韩香轻轻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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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现在想想，应该是和你们韩氏集团有关系，他是做人类基因工程的，结果任务失败了，科学家没有救出来，我们整个小队，就剩下陈天成和我了。”
“哦。”韩香轻轻叹了口气，“唉，其实你不相信陈天成是叛徒，对吧？”
“嗯。”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对不对？”
“对。”
“这另外一种可能，你更不愿意相信吧！”
“老板。”赵聂星眸里闪着的泪花，与映进他眸子里的月光映衬出几许苦涩。
韩香缓缓道：“阿聂，面对真相的时候，很难受，我知道的，尤其是和自己的亲人有关系的时候，真的好难受。那种痛苦，就像从身上割肉一样。”
“老板！”赵聂将眼中的泪生生的收了回去。
“阿聂，如果你需要我，我可以陪着你面对真相，就像你陪着我面对我父母被害时的真相一样。”韩香说着下意识的牵着赵聂的手。
“老板。”赵聂忽然笑了笑，目光看向天边的月亮，“有机会我真的要好好拜拜你。”
“拜我？”韩香的目光也随着赵聂看向月亮。
“夫妻对拜！”赵聂道。
“说什么呢。”韩香松开赵聂的手，低着头，忽又抬起了头，“你看今天的月亮，好圆。”
“嗯。是很圆。改天去看看爷爷吧。”赵聂道。
“嗯，再过几天就是爷爷的大寿了，会来很多人。”韩香道。
“嗯？”赵聂微微一笑，“那得给这老头准备点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