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挨了一拳,周勋一点儿反应没有,顺势还捏住了娄晓娥的拳头,把她扯到了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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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勋难得没有早起,一直睡到了上午才起床。
娄晓娥已经去街道了,胖崽子还没回来,整个屋里就剩他一个人。
看了眼娄晓娥留的纸条,周勋顺利地在锅里找到了给自己温着的瘦肉粥。
他正呼呼喝着粥的时候,门就被拍得乓乓响。
“周兄弟,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
眉头一凝,周勋放下碗,快步打开门。
“张嫂子,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你没去上工吗?”
张家女人气喘吁吁的,模样很是狼狈,“周兄弟,我,我才从厂里跑回来。”
“二虎兄弟他把胡厂长给打了,现在被保卫科扣住了。”
心头一跳,周勋匆匆地去推自行车,“张嫂子,你在家歇歇,我先去看看什么情况。”
心里焦急,周勋快把脚蹬子踩出了火花。
紧赶慢赶到了第三机械厂,在门口他就撞见了鼻青脸肿的胡远山。
看到周勋,胡远山冷哼一声,也不和他搭话,径直钻进小车往医院去。
周勋眼睛微眯,在原地站了会儿,一直到胡远山的车快看不见了,他这才推着自行车进到厂里。
厂里的工人正议论纷纷呢,看到周勋,他们立马就围了过来,
“周工,二虎被保卫科的抓走了。”
“胡远山说要追究他的责任呢。”
“周工,二虎不可能平白无故打人的,胡远山那狗东西肯定做了什么坏事儿被二虎发现了。”
工人们都不是傻子,胡远山为人刻薄,没能力就算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