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开山低着的头低的更深了,简直就像是将头颅埋进胸口的鹌鹑,身子颤抖的,就连酒杯都已经拿捏不稳,杯中的酒水都有些被洒了出来。
可见其内心的恐惧。
而老太婆恍若未见,接着说道:“一个人的话,如果变得多了起来,难免会说出一些本不该说出来的事情,这种事情一旦被说出来,那么他的性命也就很难保住了,孟开山,你说是吗? ”
“我没说,我什么都没说,你们的身......我真的一点都没有说......”
孟开山低垂着头,声音有些闷闷,但任谁都可以听出他话语之中的交集。
“你没说?你是没说。”
老太婆冷哼一声:“可你最不该的就是把四十年前的那件事情讲述出来,满座之人没有一个傻子,难道现在还猜不出我们二人的身份吗?”
“难道还猜不出,田一飞是死在我等二人的刀下吗?”
老太婆说的不错,这里的人没有傻子,所以几乎都已经猜到了二人的身份。
“而猜出我们来历身份的,自然就只有死路一条。”
老太婆顿了一顿,扫视周围的人一眼,这才接着说道:“孟开山,你八十多岁已经活腻了,何苦让这些尚且算是年轻的人与你一起陪葬呢?”
众人被她看的发寒,尤其是孟开山,被吓的腿脚一软,差点就要跪倒地上。
面对这样的凶险局面,江明心思急转,突然朝着老太婆开口:“好个老太婆,莫不是患了失心疯,是个疯子?竟在这里大放厥词?”
“你说我是疯子?”
老太婆眼神转向江明,面容意味难明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