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火学剑最快,最轻盈灵敏!”几步外,小胖墩以为问话呢,忙不迭代为回答。
火火白了一眼,没发作,放过韩傻儿,道:“今天不摔你一跤了,先存着,再惹我不高兴,老账新账一起算!”为啥子口角,为啥子斗架,早忘到九霄云外了。
那边走来俩人,是夫人和镖师。
夫人远远望见火火将小剑架在韩傻儿脖子边,忙赶来管束制止,到跟前剑撤过了,仍训了一句:“火火,刚才干啥子噻?多学几天功夫,老调皮捣蛋,耍横使强噻!”
韩傻儿忙回说闹着玩呢,不碍事儿。
火火噘起小嘴:“娘亲,我是你女儿好不好?胳膊肘老往外拐,他又不是你儿子!”
“呦呵,还胳膊肘往外拐噻?不是秦晋之好嘛,一个女婿半个儿,还拜了把子,跟儿子差不多噻。”夫人打趣。
火火闹了个大红脸。她已知秦晋之好的来历,自己说了也没啥子,别人一重复,味儿就变了——嘴强道:“谁秦晋之好啦?哪拜把子啦?演戏呢!哪有说女孩儿调皮捣蛋的,说男孩子的好不好?”
“呦,害臊了噻?还学会挑理了!”夫人笑吟吟地,“爬房上树,你比男孩子干得少噻?好好好,咱是乖女子,不调皮不捣蛋。”
“不理你啦!”火火一跺脚,走了。
夫人笑笑,也走了。
镖师没走,冲韩傻儿一抱拳:“小恩公!一向可好?”
韩傻儿回礼:“我好着呢!你快好了吧?”
镖师点点头。三十副药,只剩两副了,已基本痊愈,只是不便练习,功力没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