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吟吟问:“把你娘舅一家偷运出去啦?”见对方点头,不由得大发感慨:“还是我老爹说得对,民莫与官斗,帮派再大也是民,干得过官府还能干得过朝廷?现在整个朝廷坏透了,从上到下没几个好人,我家遭迫害五十多年才掀篇儿,也不知道你家什么时候是个头。”对方没回应,出神地望着她,怔怔地,鼻子还嗅了嗅。苟不雪花期正盛,肌肤似雪,香汗微微,胸脯随节奏一起一伏,领口处的春光乍隐乍现,俏脸就一红,粉拳捣过去:“发什么呆呢?也不请我坐呀!”韩傻儿道:“你随便坐。”却皱起眉:“你搽了什么香?记得以前你是不用香囊的。”之所以有此一问,是因为他闻到了白鸡冠身上那种味道——原来不是发春,苟不雪会错了意,微窘,规规矩矩坐下,规规矩矩答道:“因师公早逝,三师太、四师公都想拉拢剑南门归于麾下,老爹一家都没答应。三师太又找我商量,想让我接替任瑶瑶执掌素女门,我也没答应,送我瓶幽兰膏,说能养颜美容,我便收下了——有什么不对吗?”韩傻儿隔位而坐,笑笑:“没什么不对,只是觉得你一向清清爽爽的,没适应。”苟不雪垂目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