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她,她现在成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她需要想尽办法缴纳足够的地税才能不被赶出门去,她的孩子尚且无法手持重物,她的生活已经很艰难,不能再让自己和儿子因汤姆·瑞博特的牵连而面临更多苦难。”
“正义无处伸张……人们根本不需要谁来伸张正义,人们过的已经很困难了,谁也不在乎什么正义,只希望能够就这么着继续活下去。”
此时此刻,陈宴只想拿着手里的枪,去把外面那些该死的东西全杀了。
他对杰克·巴尔多说道:
‘这是不对的,我们知道这是不对的,所以我们才要反抗,杰克,听我的,追查汤姆·瑞博特先生的死因,找到该为这件事负责的人,然后给他一个了断。’
‘我们不再联系小沃尔夫,即便他偷偷来找我们,也不要给他开门。’
‘杰克,坚持正义是一件不容易的事,社会无时无刻不在告诉我们要如何活下去,如何活得更好,但那是不对的,那只是社会对你的异化,而不是你真正应该做的事。’
‘保持质疑,杰克,我们要保持质疑,我们要怀疑一切。’
电话那边的声音有些慌乱:
“明白了……”
杰克·巴尔多像是让自己镇定了一下,再次开口说话的时候,声音里已经听不出之前那股“迷茫”的感觉:
“说正事:我今天找到了那个从电子厂退下来的老伙计,给他看了你要的那些零件的参数,他说能做,但要花时间,还要多花钱,我估计你等不了那么久,所以直接付了定金,20镑。”
真是漫天要价。
陈宴表示明白:
‘咱们被宰猪了,没办法的事,关键是多久能做好?’
杰克·巴尔多说道:
“少则一周,多则一个月,我会不断催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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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宴说道:
‘嗯,总之尽快……还有一件事,这两天的报纸,你一直在看吗?’
杰克·巴尔多回道:
“在看,糯米果他们每天放学都会带报纸回来。”
陈宴问道:
‘报纸上有关于下城区更多暴乱的事情吗?’
杰克·巴尔多声音疑惑:
“这……并没有,报纸上更多是亚楠市各区域【灯塔】被激活,和议院为大家免费发放手机的事,手机是特别有意思的东西,大家能通过手机连上互联网,而网络……很有意思。”
陈宴还不甘心:
‘没有更多的罢工了?在莱昂纳多死后,也没有反抗工厂主的新闻出现了?’
杰克·巴尔多如实答道:
“确实没有。”
陈宴不可思议道:
‘怎么可能呢?矛盾已经激发到这种程度了,城市里各种势力的交锋也已经到了白热化,连身处监狱的我都感受到了强烈的冲突,最混乱的下城区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没有记者去报道这些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