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静之冲了进来,他关切地问,“弱水,你怎么啦?怎么一头汗?是做噩梦了吧?你没事吧?”说完,他摸了摸弱水的额头,发现没发烧才放心。
弱水摇了摇头,看了看静之,说,“我没事,做了个恶梦而已,你回来了?”
静之说,“现在快中午了,我也是刚回来而已,张麻子的黄豆我买回来了,你到时试试张麻子黄豆的品质是不是真的好一些,如果是的话,那我以后都去永成镇买黄豆吧。”
弱水点点头,没再说话。
两人一起走到院子,师傅和尚善已经摆好碗筷,招呼他们过去吃饭。
弱水和静之走过去,看到桌上已经摆好几个菜,有鸡丝炒豆芽,煎豆腐,一个青菜,还有小份咸菜。四人坐下开始吃饭,静之故意问尚善,“午饭是你煮的吗?”
尚善笑笑回答,“饭是我煮的啊,好吃吗?”
静之不相信,“熊家大小姐还会煮饭?我不信。”
尚善懒得理他,说,“不信你问师傅嘛。”
师傅点点头,笑着说,“是的,米饭是尚善煮的,菜是我烧的,我看到厨房有些鸡丝,应该是弱水拿回来的,所以就拿来炒豆芽,然后再煎些豆腐。豆腐和豆芽都是早上尚善特意留下来没卖的,尚善说试一下味道,到时弱水用张麻子黄豆做了豆腐和豆芽后,我们再拿些出来煮,就知道张麻子黄豆是不是真的这么好了。”
说完师傅先笑,静之跟着笑,尚善也尴尬地笑,而弱水则勉强挤了个笑脸。
静之看见了,问弱水说,“弱水妹,你是不是生病了?我看你好像有点不舒服的样子。如果你不舒服,我下午带你去镇上找大夫看看哈。”
弱水连忙说,“不不,我没事,只是刚才做了个恶梦,现在还感到有点难受而已。”
师傅跟着说,“弱水,你如果不舒服就要跟静之说,不要硬撑。”
弱水点点头说,“嗯,我知道了师傅,我真没事。大家吃饭吧。”
于是,大家又说说笑笑吃饭。
吃过饭,静之见弱水今天好像不太舒服,他叫弱水回房间休息,他去洗碗,而尚善和师傅在院子泡茶喝。
尹师傅说,“你们明天去杜家村帮黄屠夫打下手?”
尚善笑笑说,“师傅你高估我了,我哪敢帮黄屠夫打下手,是静之帮黄师傅打下手,我去看一看,想看一下有没有办法找到杀猪时让其先失去知觉的方法。”
尹师傅不解问到,“我其实也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没杀过猪却会认为你有可能找得到方法?我之前问过静之,他说他也不知道,但他相信你。所以你叫他怎样做,他都听。”
尚善莫名有点感动,这小子什么都不问就一直傻傻地相信她。
尚善抬头看了一眼一下蓝蓝的天空,说,“师傅,之前我在省城读完中学,然后在一所女子学校上学,我在那女子学校是学西医的,所以我对于人体器官结构、人体组织、包括人体各种系统我都很熟悉。在西医里,是有办法可以使人其失去知觉的,而猪我就不确定了,但我认为猪和人都是哺乳动物, 两者在身体上应该有相同之处的。如果是的话,那用使人失去知觉的方法也可以用在猪身上。”
尹师傅听了,恍然大悟,怪不得尚善对杀猪一窍不通,却口口声声说要帮静之研究杀猪方法呢。
此时,静之忙完从厨房出来,看到尚善和师傅聊得正欢,走过来坐下,问道,“你们聊什么聊得这么投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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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善给静之倒了一杯水说,“师傅在考查我究竟有没有做你老师的资格呢?”
静之喝了一口水笑着说,“那师傅考查得怎样?是不是发现尚善就是个绣花枕头?”
尹师傅笑着说,“不敢不敢,我之前一直就说尚善是个有大智慧的女孩,肯定是有做你老师的资格了呢,反正你好好跟熊老师学就对了。”
尚善大笑说,“我之前一直就说师傅目光如炬的,师傅说的肯定是没错的。”
静之挠挠头说,“你们这样相互吹棒真的好吗?是不是这样吹棒,可以达到尚善你在集市叫卖的那种什么广而告之的效果?”
尚善和师傅大笑,师傅说,“嗯,对了,我觉得尚善你以后还是不要叫卖了,你每次做小贩都不停叫卖,每天的豆腐和豆芽都是很快就卖光,我从你叫卖开始就收钱找钱忙个不停,真是累坏我这把老骨头了,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