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之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在学校是学医的啊。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起过?”
尚善嗔道,“那你以为我是怎样知道杀猪理论方法的?怎样知道猪身体结构的?怎样知道神经线知识的?我在省城读完中学后就是在一家女子学校读西医的。你之前都没问我,我也懒得主动跟你说了嘛。”
静之啧啧称奇说,“西医动手术我听说是要割开人的肚子啊,手啊,脚啊之类的,那是不是要像你刚才说的那样,要先将人的神经线切断?这样在动手术割开人肚子时,人才不会感到痛?”
尚善一听静之的问题,气得要晕,“你是不是傻?切断神经线你以为很容易就接得上的吗?你难道没有听说过麻醉药吗?”
静之一脸坏笑说,“我听过,我只是想用你教的方法来学以致用而已。”
尚善看静之坏坏的表情以及说的话才知道静之是捉弄她,不由气得拿小拳头打静之,静之也不躲,只是哈哈大笑。
一番打闹后,两人继续喝茶聊天。
现在的天气真的是不错,不冷也不热,不时还会有些凉风吹过来。尚善轻声说,“静之,你觉不觉得现在安安静静喝茶聊天的时光也很不错的?”
静之不由也柔声说,“嗯,我也有同感,俗事烦人,有时候什么都不想,就只是和你说说无聊话再喝喝茶就真的是很惬意。”
说完,两人都不说话了,静静地感受这份难得的宁静。
直到快中午,弱水和师傅回来。
师傅和弱水进到院子,见到尚善来了,师傅和弱水打了个招呼,尚善也回应一声,然后问道,“师傅,我上午过来就没见到你们,你们去哪里了?”
尹师傅扬了扬手里的东西说,“我和弱水早上起来,见静之还没起床,想到他昨天走了很多路,很辛苦,所以打算今天杀一只鸡给他补补身子,所以我和弱水去集市买了一些中药材回来,打算煲个鸡汤的。”
弱水没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静之,然后对师傅说,“我先拿东西进去,我们中午就吃面条吧,我现在去下个面条,我们晚上再杀鸡煮汤。”
师傅点点头,弱水就拿东西进了厨房。
弱水的面条很快就煮好了,弱水给大家一人盛了一大碗,一起在院子围坐着吃。
吃完面,师傅还是习惯去睡个午觉了,而弱水则说去洗碗厨房去了。
院子里剩下静之和尚善,静之再泡了一些茶与尚善一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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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善说,“你昨天走了这么多路,要不要去睡个午觉休息一下?”
静之说,“今天睡到10点才起床了,早就睡够了,再去睡午觉也睡不着,我还是和你一起喝喝茶聊聊天好了。”
尚善点点头说,“你要不要去厨房帮弱水洗洗碗?你还要生她的气吗?”
静之轻叹了一口气说,“生气也没什么用,过几天等马还回来就算了。毕竟也不可能一直不理她。她离开父母,在这里就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我不管她谁来管她?”
尚善听了,默不出声。
两人默默喝茶,过了一会,静之说,“今天杀鸡哦,你晚上也在这里吃饭吧,你在我这里都是吃午饭还没吃过晚饭呢。”
尚善笑笑说,“想吃鸡,我家也有啊,我也想留在你这边试一下你们养的鸡是不是特别好吃,但我还是下午就回去,因为晚饭吃完就天黑了,天黑回去的话,路不好走也不安全。”
静之说,“没事,吃过晚饭,我送你回去就好了。”话一出口,才想起他现在没马,于是,摇摇头说,“嗯,你还是下午回去吧。天黑了一个女孩子是不安全的。”
两人一边喝茶一边不时搭上一两句话,过了半个时辰多,师傅睡醒了,也过来喝茶。师傅见弱水不在院子,知道弱水还不好面对静之,就高声叫弱水出来喝茶。弱水在房间则回答说她休息一下,不喝茶了。
于是师傅和静之、尚善一起在院子喝茶聊天。
师傅笑着对尚善说,“尚善,你今天过来是将你毕生所学都教给静之了吧?”
尚善哈哈大笑说,“师傅,你非要说得这么夸张吗?我所学的知识是很浩瀚的,静之的一两天怎么可能学得完?以静之的资质,我手把手教估计都要个二三十年啊。”
静之表示不满,“你说师傅夸张,其实最夸张是你,我聪明过人,你今天说的我一听就懂,一点就明,你目前所掌握的知识我三两个月就完全可以学会了。”
尚善笑着说,“唉,岱静之啊,你有所不知啊,老师我今天教你的只是我所掌握知识的九牛一毛而已,你真要全部学的话,我真要花上两三十年教你才行。我可真没这么多时间哦。”
静之白了尚善一眼,是表示懒得理你的表情。
师傅听着两人又开始斗嘴,不由也轻轻地笑出声。
正当静之和尚善吵个不停时,院子虚掩的大门被大力推开了。一个俊俏的青年男子大步走了进来,那个男子头发混乱,衣服上擦破了多处,而且衣服上都是左一块右一块的泥巴,显然是摔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