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易中海喝一壶的。
为了不让傻柱打扰易中海帮傻柱擦车的行为,许大茂拉着傻柱进了自己家。
一只烧鸡。
一瓶二锅头。
“有好事?”
“没好事就不能喝酒了?”
傻柱撕下两条鸡腿,又找了一张草纸,将两条鸡腿包上,扭身出门。
家里还有一头不爱学习的猪。
至于许大茂吃啥。
不是还留了一块鸡屁股吗。
……
易家。
帮傻柱擦拭完自行车的易中海,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了家,刚进门,身体懒散的躺在了椅子上。
身累。
心更累。
这一天。
易中海简直就是度日如年。
甭管做什么,易中海总能感受到那种对他不善的眼神。
工友们的窃窃私语,也被易中海理解成工友们在私下谈论他人设破裂这件事,就连贾东旭这个徒弟,也在工作中对易中海保持了敬而远之的态度,有些技术上的问题,宁愿请教更远的其他工友,也不朝着近在迟尺的易中海求教。
车间里如此。
食堂里也是如此。
向来打饭没有被颠过勺的易中海,今次难得的享受了一把被大厨颠勺的待遇,一份菜钱却仅买了连往日里菜量三分之一都不到的菜。
上厕所的时候,有人专门趁着易中海蹲坑的机会,将二踢脚往茅坑里面丢,炸的易中海屁股都疼。
身上也沾了一些不该有的东西。
伪君子有气却也不敢撒泼。
整个轧钢厂乃至四合院,都是易中海的敌人。
敢嘛。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专门叮嘱过易中海。
小不忍则乱大谋。
大局为重。
毕竟易中海做下的错误事情,意外的被曝光,工友们和街坊们反应激烈一点,也在情理之中。
做事情前,就得有承担后果的准备。
现在易中海的所作所为,何尝不是他做错事情的代价。
“中海!”
易中海翻身坐起,一语不发的看着拄着拐杖出现在家里的聋老太太。
无事不登三宝殿。
聋老太太这是有事。
泥菩萨过河。
名声都臭了。
能帮到聋老太太什么?
自嘲的笑意,在易中海脸上浮现。
“中海,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怨谁?
当然是怨眼前这个老不死的聋老太太了,要不是聋老太太掉在茅坑里面,易中海不至于曝光了人设,继而落了个人人喊打的下场。
“瞧你的样子,便晓得你在怨恨我,事实上,这件事怨你自己。”聋老太太走到易中海前面,朝着易中海缓缓说道:“你太心急了,有些事情,偏偏是急不得的,心急吃不了热包子,肚子非但没饱,还烫坏了你的嘴巴。”
易中海陷入了沉思。
他想着最近的点点滴滴。
“你没有孩子,你担心你们两口子死后没人给你们养老送终,你们把主意打在了贾东旭和傻柱的身上,贾东旭有贾张氏,傻柱有何大清。你先利用白寡妇,设计让何大清不得不离开四合院。你的想法是借鸡生蛋,利用何大清的钱买傻柱的好,让傻柱对你感恩戴德。你找到食堂主任,故意卡壳傻柱提学徒工这事,你想逼一逼傻柱,等傻柱没着没落的时候,出手拉扯傻柱一把,让傻柱一辈子记住这一把拉扯。”
易中海没有反驳。
他就是这么想的。
锦上添花远不如雪中送炭。
在傻柱兄妹两人饿的受不了的情况下,以救世主的身份亮相,把何大清邮寄给傻柱兄妹两人的钱款,以自己的名义给到傻柱手中,踩何大清的同时,高捧自己,彰显自己的高调,让自己的养老变得万无一失。
怎奈计划没有赶上变化。
傻柱直接撂挑子不干了,进了废品站,成了中级废品收购员,工资与易中海差不多,家里又是自行车,又是缝纫机,还买了照相机和收音机,成了街道首屈一指生活过的不错的富裕户。
易中海有时候也在想。
什么地方不对了。
貌似还真如聋老太太所言语的那样,太心急了,当初要是让傻柱提成学徒工,又有食堂主任的关系,拿捏傻柱就跟玩似的,不至于出现这么多不可控制的变故。傻柱之所以没有听易中海的话回来下茅坑捞聋老太太,废品站的工作就是人家的依仗,不是一个单位的,你丫的凭什么管理人家。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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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叹息从易中海嘴里飞出,五味杂全都有。
“后悔了?”
“后悔了又能怎么样?”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我一个孤苦无依的老太太,却成了四合院的大院祖宗,你难道没想过其中的门道吗?”
易中海的目光。
腾的一声汇集在了聋老太太的身上。
他突然想起二十多年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了,当时的聋老太太还不是聋老太太,是聋老夫人,遇到事情的时候,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