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瑜又道:“花伶与陶月儿比起来,更像是仙界之人,分明他才更该是去往蓬莱之人,可为什么是陶月儿?”
“她装得温柔纯善,会不会都是演戏?”
常瑜说完,看过壁画的季寒羽无法反驳。但没看过壁画的白相景和陈秋碧则一头雾水。尤其是陈秋碧,她与陶月儿交好,看着这两人住在陶月儿的房子里,趁她不在说她坏话,着实可恶。
“你若对月儿不满,你大可当面对她说,现在背地里嚼舌根算什么本事?”陈秋碧恶狠狠道。
常瑜根本不将陈秋碧放在眼里,只一心盯着季寒羽,道:“你怎么看?”
季寒羽想了想,道:“捕风捉影的事情,就算你说的是真,于现在又有什么帮助?”
“当然有。”常瑜道:“既然陶月儿不该属于侍灵童子的队伍,那么只要将她剔除,拨乱反正,自然就是破局之所在。”
他们已经一整天没有任何线索,总不至于在这里空耗下去。嫁入将陶月儿剔除出这个队伍才是破局之法,也不是不可能。就像他们通过‘门’的试炼,都是因为在‘门’内杀死了自己最重要的人。那么陶月儿是第一个应该被牺牲的人,也不是没可能。
“你可以考虑考虑,我等你的消息。”常瑜说完,打着哈欠就回了房。
将这一切听在耳朵里的陈秋碧惊呆了。
她无法相信,两个人公然在讨论是否要除掉陶月儿。而他们现在住着的,甚至还是陶月儿的房间!
“你就不怕我将这一切告诉陶月儿吗?”陈秋碧问季寒羽。
“不怕。”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