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些,不过没细想,也没觉得有什么。从薄屿庭的口中说出,竟然好像不对味起来。
她看男人,登时明白了。
“你在吃醋?”
“没有。”
薄屿庭嘴硬的别过脸去。
林雾好笑的看着他,“你想多了,他是我师父。再说,如果换作是你,我借走你最重要的,还是由心脏炼制的法器,又一去不复返,你会不急吗?我师父下山找我很正常啊。”
薄屿庭无奈的捏捏她的脸颊,道:“男朋友想的一点都不多,是你想少了。”
又觉得不行,男人立马改口:“算了,你还是想少点的好。”
林雾拉下他的手,纠正道:“师父和别人不一样,你不要胡乱吃醋冒犯了他。”
“那小姑娘亲亲男朋友,男朋友就不吃醋了。”薄屿庭抱着她黏糊的撒娇。
林雾看他这样真是眼熟的很,忍不住问:“你先前……真的不记得我和你十三年前见面的那次吗?”
男人微顿。
林雾望着他:“我记得火车上我们见面的时候,我问你是什么人,你跟我说你是个医生,医术很好的那种。”
不是说自己姓甚名谁,而是说自己是个医生。
从前不觉得,如果想起来……很可疑啊!
薄屿庭默了默,被林雾晃了晃胳膊,就装不住了。他低笑着道:“真不记得了。可是十三年前我从鬼街离开时,听到薄五问我要见的人呢。还有那个扳指……我从前没有过。我让人查了,它原在一个商贩手中,是一个姑娘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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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就让人查那个姑娘是谁,可是怎么都查不到,她像是凭空消失了般。”
“我还开始学医,还去学做饭,这是从前的我绝对不会做的事,容不得我不多想。我本来不想学了,可在我决定放弃的那晚,我做了个梦,梦中好像有一个看不清背影的小姑娘。这个梦让我继续了下去。”
说来他自己都觉得离谱。
在那个梦里,明明梦见的人看都看不清,他却还是心动了,执着的想找到对方。
找来找去没有结果,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臆想出的。
直至数月前从国外回来,在火车上见到林雾的那一瞬间,薄屿庭心想,他的梦好像成真了。
不过半秒,薄屿庭决定,他一定要这个小姑娘到手——她只能是他的。
薄屿庭低头亲林雾,道:“怎么突然问这个?难道小姑娘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