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者开始攀登高峰,敏捷者寻找通路,智慧者带着一些巫想办法得到更多的资源。
杂草也要利用,石头也要利用,所有一切。
勇敢者到达了顶端,他看着一忘无际的外界,再回头看聚集地。
用尽最后力气,摆出前进的姿势,他知道,长老们可以看见的。
极高山峰,氧气已经稀薄,他强劲的心脏在路途中已经不再跳动,他早就累死了,但是他一定要到顶,要看看究竟还有没有救!
长老们无言,他们知道勇敢者永远矗立在那里,敏捷者也回归了,可以出去,但要经过很长很危险的路。
长老们召集部分族巫开始开路,总有巫需要牺牲的。
留守的愚昧者如同想通了什么,我要开山,他的声音虽小却如同惊雷。
不乏有族巫劝他,他所言者不过:“虽我之死,有子存焉;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孙;子子孙孙无穷匮也,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
众巫感慨其气魄,遂也加入。
他们的力量在挖山中增强,巫体内的力量也逐渐浮现,当这条被认为不可能成功的开山工作完成。
巫族跨入了崭新的地步,他们与外界出去的巫链接了起来。
长老念其勇敢者,敏捷者,愚昧者的功绩,将族巫分为三大类。
取其姓名以示纪念,勇敢者为夸父,敏捷者为相柳,愚昧者为盘古。其中又以盘古为尊。
后人传唱:“天地浑沌如鸡子,盘古生其中。万八千岁,天地开辟,阳清为天,阴浊为地。盘古在其中,一日九变,神于天,圣于地。天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盘古日长一丈,如此万八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