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觉得自己可能是遇到了,所以自己也免不了俗,抛开男人的欲望,与霸道的占有欲,当那人在你眼里是一切,是光、是余晖时,只会让人不顾一切的去追逐,然后就只想着与她耳鬓厮磨,缱绻缠绵,温柔地地去爱怜。
颜逸硬是克制住自己的冲动,才在叶琬瑶的诱惑下,没让自己扯了自己那身伪装的人皮,化身为狼吃了她。
“今天外边冷的很,快把被子盖好,小心着凉,可以晚起一会去吃饭,或者我吩咐人给你端来,母亲不会怪罪。”颜逸很是心疼她,这几天忙碌宴席定是很辛苦,瞧媳妇眼底青黑两行,恨不得自己在家亲自服侍她在床上吃喝拉撒。
要不是今日有事,他哪舍的离开一步。
叶琬瑶哭笑不得,连忙拒绝,催促他赶紧去洗漱。
颜逸穿好衣服,洗漱回来,双手撑着床沿,一身玄青锦衣,领口、袖口、衣摆皆用墨色丝线绣着花纹,衬的他肤白貌美,对,就是肤白貌美,叶琬瑶心想,这词用在他身上真是格外合适。
他眼里盈着浓浓爱意,一瞬不瞬盯着她看,直看得叶琬瑶脸红心跳逃也般的缩回被窝里。
颜逸满意的看着她缩进被窝里,又留下一吻,手指在她嘴角意味不明摩挲两下,才不依不舍:“我走了。”
“嗯嗯,早点回来。”叶琬瑶羞答答点头,而且这般近距离细看,他那红红的眼尾更是暴露的一览无遗。
这人昨晚洗澡前哭的有点凶,这会眼尾还有些水肿微红,叶琬瑶闷闷想,也不知这人今日醒来还能忆起昨夜之事吗?
他本就承受太多不该承受的痛苦,自己昨晚还像疯魔了似的,胡思乱想那么多,实在心有所愧。
他把床帐给她放下,听着他离开的脚步声,开门,关门,门外知风跟他说话的声音,然后脚步声渐行渐远。叶琬瑶收敛了笑容,呆呆望着帐顶,心思惆怅。
宫里,上官钰看着沈傅恒上的折子,气的只想不顾君王礼仪破口大骂。
还怪道,一群蛮人怎么会停战那么久呢,原来人家是算着自己出兵增援,借机逞狐假虎威之势,兵分两路,一路使障眼法,搅和自己视线,一路攻打他们隔壁的安国去了。
原来前段时间安国老王君突然故去,几个儿子又没一个成气候的,都还妄想那高位,内讧一片,那胡蛮趁机打劫,带了十万人马捅了人家老巢,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又放话道,隔壁大黎为他们增援五万人马,后续还有人马增援,不想死的赶紧放下兵器,安国王君几个儿子胆小如鼠,直接弃甲投降,气的国内几个想打的将军直骂窝囊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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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胡蛮占领了安国,扶了安国老王君最小的才八岁的儿子登位,把持了安国国政,撰了人家虎符,动了安国十二万大军怼到漠北这边来。
这边与大黎对峙带兵的是阿吾力.哈儿,漠北军这边派出的斥候都没想到他们会有这种骚操作,阿吾力这边皇庭给增援的兵到了半月之久了,还纳闷他们这次沉住气呢,没想到人家是做障眼法来的。
等别路的斥候消息一到,沈傅恒连着军营里一众将士气的直骂对方娘,问候他们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