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昺俨然不知谭以观跟他聊完之后扭头就去套路江副厅长,还套路成功了。他离开病房一门心思想赶紧把千魂弄出王家,便找到了卢枫——本来想找王玉瑶,但是天开始亮起来了,“你详细说说王家那个赵管家的情况,还有,能确定王玉川回王家了吗?”
由于王玉瑶“睡”得太久,对王家当下的事反倒未必比卢枫他们知道得多。
卢枫递给凌昺一杯豆浆和一根奶香油条,边吃边说:“王玉川确实回家了。夜里我看到他车开进王家大门,而且我们的人看到他上那辆车,一路上没再换过。至于这个赵管家,他在王家工作已经很多年了,但是王老先生当家的时候他还不是王家的管家,应该是类似于借住在王家学艺的那类人吧。他是从王玉珊执掌王家之后才当上管家的。”
凌昺说:“那他为何会放领导的母亲出来?”
王玉珊把赵正升为管家,那对于赵正来说王玉珊就相当于有知遇之恩。在这种前提下他还放王玉瑶出来,除非他跟王玉瑶实际关系好过与王玉珊的。可若果真是如此,他有心想放人为什么不早些向外求助?
还是说他另有所图?
凌昺几口灭掉早餐,“一会儿我要休息一下,没什么要事不要吵我,你们几个也轮班休息休息。”
卢枫说:“师父您放心睡。要不您去病房休息?一会儿护士换班之后头儿应该就能转到普通病房,那儿有沙发和陪护床。”
凌昺问:“离得近吗?”
卢枫说:“在楼上。”
凌昺闻言便摇头,“那不成,太远了,等他搬过去时我再搬。”
说完他把剩下的垃圾收拾收拾,简单在卫生间洗漱一下之后回到椅子上打坐。闭着眼睛,很快呼吸变得均匀。
快到九点时房龙终于也醒了,右臂和右腿上都打着石膏,不方便行动。他的家人都在国外,一时半会儿也赶不回来,便由同事们照顾着。保温袋里的早餐还是热的,卢枫看他胳膊不利索,要喂他,白焱说:“枫哥,还是我来吧。”
卢枫长得是有些阴柔的美,内里却绝对是个大老爷们儿,乐得让白焱来干这细致活,便把东西给他,“那就辛苦你了。我回一趟处里,给大伙收拾点要用的东西过来,用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