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算冒昧的话,他们是怎么去世的?”阿尔夫人问道,此时洛普把茶杯放在茶碟上。

这是第三杯茶了,她现在又想去洗手间了。

与洛普不同,图尔坚决不肯告诉他们,他在亚历山大庄园已经喝了很多血,现在很饱,因此他的茶杯一直空着,就像刚被端上桌时一样。

“没关系的,”洛普给了阿尔夫人一个最甜蜜的微笑,让她知道自己没有恶意,然后微笑渐渐消失。

她看上去好像在回忆父母去世时的情景,但实际上洛普正在寻找合适的措辞,以及她可以联想到的导致父母去世的疾病。

“是消耗性疾病夺走了他们的生命,”她回答阿尔夫人的问题时,表情变得柔和了一些。

这位女士摇了摇头,嘴里发出一声叹息,“听到这个消息我很难过。要是能有办法治愈就好了……”

“那么,阿尔夫人,您自己呢?”洛普问道,她不想错过这个可以向这位女士提出同样问题的机会。

“嗯,如你所见,现在就只有我和我丈夫了,”

洛普和图尔已经知道他们的两个儿子,那两个男孩,已经溺水了。关于他们如何溺水的问题,已经被认定为不幸的事故。

知道没有必要问他们已经知道的事情。洛普问道:“您上次提到的侄子和侄女,您知道他们住在哪里吗?也许图尔和我可以去拜访他们,让您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