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奥神父在研究一种真相药剂，当伊芙琳那天来查探正在制作的药剂和武器时，我们发现了这一点，”洛普一边等着药剂对黑女巫产生效果，一边回答道，“尽管他的药剂制作得不对，但我花了一段时间才理解他为什么要制作它。杰拉曾经告诉我，一年前，有黑女巫冒充白女巫进入了教堂，并杀害了两名教堂女巫。安东尼奥神父不希望不属于那里的人进入，因此他以神的名义将这种药剂喷洒在访客身上，但它还不完善。”

“安东尼奥神父缺少咒语吗？”

洛普点点头，“是的，但不仅如此，这个咒语既不属于白女巫，也不属于黑女巫，它属于被禁止的魔法。真相药剂本不应该被创造出来，因为它可能会给这个世界带来混乱。付出的代价比单独一种魔法要高得多。”说着，她拉起袖子，展示她皮肤上的变化，“我不知道它会把我推向那个方向。”

图尔听她这么说时，眼睛眯了起来。她的皮肤颜色和质地都发生了变化，显示出黑女巫的迹象，“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他难过地说，然后问道：“我一周前还没看到这些，”他指的是他们做爱的时候。

“那时还没显示出来，因为迹象出现得比较晚，”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图尔又盯着洛普的手看了一会儿，然后说：“我们回莱克后再检查一下。”洛普看着他笑了，她可以看到他头脑中的齿轮在转动和扭曲，因为他刚刚看到了什么。

他心爱的女人变成黑女巫并不是他担心的事情，但这会让她本已艰难的生活变得更加艰难。

白女巫的生活已经很艰难了，而黑女巫的生活则更糟，因为人们确信黑女巫永远不会做什么好事，而是会伤害周围的人。无论他们之前是否是白女巫，人们都不在乎。事实是，白女巫就像纯血吸血鬼一样堕落，当黑暗占据他们的心灵时，他们就会变成邪恶的东西。

他现在明白，她皮肤上的变化并不是因为药剂而发生的，而是在瓦莱时药剂的效果开始显现并产生了影响。她制作的药剂给了她身体所需的推动力，使这些迹象显现出来。

图尔明白为什么她现在能分辨出谁是黑女巫了，她以前看不到，但现在能看到了。虽然这不是她获得的永久能力，但原因是她的身体正在变化，这让他很担心。

“我没事，”洛普向他保证，但那个被绑在铁丝网上的黑女巫开始咯咯地笑。

“你要变成我们中的一员了。真有意思。当猎人变成猎物时，感觉会很美妙，”黑女巫笑着露出她那又黑又黄的脏牙。

“我以前是你们的一部分，但有人曾经告诉我，”洛普看着黑女巫的眼睛说，“人们说的话不会定义你。你选择走的道路才是你成为什么样的人，你是什么样的人。你选择了黑暗的道路，而我仍然会选择光明，”她微笑着对那个女人说，那个女人又笑了起来。

“白女巫和她们的自以为是，最终只会让她们走向坟墓。”

“你叫什么名字？”洛普问道，想看看药剂是否对黑女巫产生了效果。

“瑟茜，”女巫挣扎着说出这些字，仿佛是被药剂强迫的。

“她随你处置了。”洛普说着，从黑女巫身边走开，让图尔接替她的位置。她走向墙壁，倚靠在上面，然后身体向下滑动，坐在地上看着图尔看着黑女巫。

“黑女巫瑟茜，我们不要拐弯抹角了，因为时间紧迫，我们快要没时间了。这个村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图尔问她。

黑女巫露出她丑陋的牙齿，但这并没有让图尔退缩。他盯着她，开玩笑说：“你需要刷牙了，女士。”

这让这个生物再次因他的话而激动起来。如果黑女巫对什么敏感的话，那就是她们的外貌。几乎所有的黑女巫生来就长得丑陋，只有因为她们使用的咒语，她们才能拥有类似人类的外貌来吸引她们的目标或猎物。

“村子怎么了？”他再次问她。

“它被我们的女主人施了咒语，”瑟茜说，她狭长的眼睛看着图尔，舌头在嘴里滑进滑出，发出嘶嘶的声音。

洛普想知道更多，于是问她：“你的女主人是谁？”

“像我们这样的低贱生物不会说出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