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嫔事了后,太后病倒,中宫免了请安,为避旁人猜疑,不能常去侍奉娘娘,已有许久未见娘娘风姿,甚是想念。
昌平行宫的汤泉甚好,娘娘可还记得答应过嫔妾?
秘方之事卫临还在斟酌,别急,有了结果嫔妾会亲自去告诉您。”
华妃展眉,很快又看到下面,心里无语:
“一时忘了,娘娘,莺儿早说您身边以前净是蠢货,您信了吗?
莺儿是不是更加聪明?
勿留迹。
余莺儿书。”
将信又一遍看完,年世兰还是忍不住笑了,一张纸上字歪七扭八,真真是鬼画符,民间是叫狗爬,便是几岁小童书写也比这好看。
一肚子墨水,只用在嘴上,手里是半分没留。
“颂芝,你说这字难看不难看?”年世兰心情甚好,挑起眼去看颂芝。
“难看。”颂芝如实说,“比娘娘差得远了。”
“行了,拿去烧了吧。”年世兰可惜叹了一声,本应留着下回嘲讽她的,可惜不适宜留迹,不过就这手字,以后还愁没机会笑话她吗。
她困意这会又上来了,浅浅打了哈欠,打算去小睡会。
那张纸很快被火舌吞噬,字迹随之湮灭。
谁又知余莺儿是故意逗她笑呢。
她吟诗词歌赋信手拈来,若不会写,太叫人起疑,好的毛笔并不难适应,她早早练好。
娘娘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