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想让你生下带有年家血脉的孩子,甚至丧心病狂到不惜毁了几个人。”
“曾经的事我并非没有听过,端妃的那碗安胎药———”
年世兰猛然睁开眼了,盯着她。
“是皇上下的药。”
“所以端妃安然无事,甚至册封为妃位。”
年世兰突然笑了,咸腥的眼泪肆流,她却尝到了满嘴的苦味。
原来痛到极致,是苦,苦到她恨不得去死,苦到她满脸狰狞。
她想起了她有孕时,皇上最初的欣喜,到最后的愁容。
她想起了端妃从不肯承认的罪名,和她模棱两可的话语。
她想起了皇上赐她欢宜香时深情的面容,又想起了衣裙上炸开的团团血花和失去孩子的撕心裂肺。
皇上说,欢宜香只有她有,是给她的无上偏爱。
皇上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