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气,余莺儿也总能哄好她。
看这榻上。
明明刚还在闹别扭,不知怎的,才不过半刻,两人又滚到一起去了。
天水碧覆压一袭嫣红,是沉重呼吸声,衣料摩擦的窸窣声。
年世兰头上斜簪的珠钗还不小心划到了余莺儿的耳朵,留有一道红痕。发髻也经不起二人折腾,散出碎缕。
半激烈半热切,转而温情又缠绵。
直到唇瓣分离。
年世兰颈间已有细腻的汗珠,一双手还虚虚搭在余莺儿腰间,胸膛微微起伏,正平复呼吸。
“天天在我这作乱。给我下去。”年世兰脸上是羞红,白布泼洒了胭脂水般。此刻天都还没完全黑,她又被余莺儿勾得脑袋发昏,与她做如此事,实在可恶。她声音想硬起来凶些,眉头冷横着,话说出来却软绵绵的,“这才什么时辰,你也不害臊。”
余莺儿还压在她身上,此刻半撑着手看她,掌骨抵着额角,好笑说她:“娘娘惯会欲拒还迎。”
年世兰眼里还有春情水光,唇上绯红色,是被舔弄后的诱人色泽。她张张口还想说什么,余莺儿却低头,复又堵住她的呼吸。
年世兰扭动了身子,躲了躲,意思性表示了点自己的抗拒,想说自己没那么好哄。而后没几下,手乖乖环住了余莺儿脖颈,交缠吻弄。
她比余莺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