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应该信任徐书,但他心里没底,却又格外在乎,其实没怎么听徐书说话。
只是听见徐书说只传媳妇不传女婿时稍微困惑了一下,接着便伸手让徐书给他戴上,嘴里却已经开始问:“若是问起我爹……我该怎么说?”
“就说死了。”徐书替他答,“或者失踪。”
“那若是问起阿父……”沐京华又纠结,“是说阿父以前的名字,还是后来的名字……”
白丹晨在离开上京之后,就隐姓埋名改成了牧然。
“说牧然吧。”徐书道,“和白府的关系先不需要太多人知道。”
“那……”沐京华又要问。
徐书便换了一种方式堵他的嘴,并十分好心提醒他:“记得换气。”
等马车停下,徐书才放过已经被吻得脑子发晕的沐京华,小心翼翼地把他从马车上扶下来。
沐京华有些喘不上气,憋得双颊通红,又怕被人瞧出端倪,很是委屈地缩在徐书旁边。
好在徐书块头大,轻轻松松就能挡住他,才没让他气恼地踹徐书小腿。
合籍这件事徐书打算挺久的了,具体的流程也专门来了解过一遍,也正是因为那段时间天天往官府跑,才被白老太爷抓住端倪,问出他原来还有个心上人的事情来。
徐书轻车熟路地拉着沐京华去了官府专门负责办理合籍的地方,负责的官员他带到沐衣楼请过两次饭,对他态度很是热络。
本打算要下班的,瞧见徐书过来,那人倒是二话不说又坐下加班,还笑着调侃徐书:“这就是你心心念念要娶的小夫郎?”
沐京华被问到,很是不好意思,小声应了一句:“您……您好。”
徐书被他这个模样搞得有点哭笑不得。
平日里话多机灵得很,怎么一到这种事情上,就腼腆羞涩地厉害。
明明白天还在宫门口骂“狗皇帝”,怎么晚上瞧见个办结婚证的基层官员,都用上敬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