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莺儿手腕被拽得生疼,看着面无表情的侍卫,吓得惊叫起来。
“啊!住手!你们不能带走我,我与周培的确是有婚约的!”
“我只是去看望自己的未婚夫,一时心急拿错了东西。没错!就是这样。”
听到余莺儿的话,赵华音挑了挑眉,心中不由冷哼,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口说无凭,若是要让四皇子相信你说的话,妹妹恐怕得拿出证据来才行。”
余莺儿不敢再犹豫,忙不迭从怀里拿出一枚同心佩。
“我这枚同心佩只有一半,另一半就在他的身上,是当初两家人定亲的信物,四皇子殿下大可查证。”
穆骁接过余莺儿手中的同心佩,细细打量了一番。
“周培的随身物品是属下经手的,属下记得那些物品中的确是有一块类似的玉佩。”
说罢便将同心佩递给燕歧。
燕歧并未伸手接,只是随意的瞥了一眼。
“这种东西便不要给我看了。”
赵华音认得这枚同心佩,前世同周培成婚后,曾几次见到过周培细细摩挲这枚玉佩。
当时周培说这是他母亲的遗物。
呵!真是好年轻的“母亲”。
很好,只要有了这证物,况且还在城防营的人眼前过了明路,后面的事情便也好办了。
赵华音眼底寒芒微动,前世自己怎么就瞎了眼盲了心,竟然被如此荒唐的两人玩弄于股掌。
燕歧将赵华音的细微表情尽收眼底,继续淡淡道,
“我城防营抄家办案都是寻常,想不到还有促成别人婚事的时候,倒也是新鲜。”
燕歧向赵尚书投来问询的目光。
“这事若真是尚书府的家事,城防营确没有理由插手。”
这女子心思不纯,一心算计尚书府,牢里那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俩人放在一起,正好。
这意思很明确,若是尚书府承认这门婚事,城防营便不管了。
余莺儿目光殷切地盯着赵尚书,几近哀求,
“大人,您就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