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棋逢对手的一出好戏。
赵华音唇角轻扬,
“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宣王既然已经将人逼到这个份上,想必也不会再留着他的性命了。”
点雪摇摇头,
“奇就奇在这里,宣王虽然经常使人来找他的麻烦,却并未伤及性命。”
“哦?”
赵华音不解,转而想到一事,问道,
“陛下最后怎么处置宣王的,查到了吗?”
“查到了,宣王府的小厮说,宣王去面见陛下的时候被好生骂了一顿便放回来了,也并未有其他的事情,只是从那日起,宣王便时常令人去寻周培的麻烦。”
原来如此,想必是惠帝又被宣王的招数给蒙混过去了,将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了背黑锅的人。
凭着惠帝自来对宣王的偏爱,宣王定是又全身而退了。
“他做的那些恶事,由宣王招呼他最好不过。咱们走吧!”
赵华音将车帘放下来,不再看街角那腌臜的东西。
回到府中,赵华音将严昭明日到家里做客的事情告诉了赵尚书和沈璧。
沈璧忙着人准备,这时赵华音对沈璧交待,
“娘亲,您和父亲将严大哥收做义子的事情咱们先不要对外说,只咱们自己家里知道便是了。”
听到赵华音如此说,沈璧马上就明白了赵华音的意思。
这件事情还是要等关键时刻,需要的时候再说出来才有用,的确不应该让很多人知道。
于是也点点头。
“明日见面只有咱们一家子,无妨。”
“从未听你提及此人,你们何时这样相熟了?”
赵尚书还是有些担心。
“爹爹放心,严大哥最开始是帮我打理绣庄的,他为人真诚,最是可靠,明日父亲见了便知道了。”
“绣庄?你开了绣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