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花游园日那日恐不太平,到时你和飞鹰必须跟在你家姑娘身边,须臾不离,我也会在暗处看着。
这些事情不必叫你家姑娘知道,好叫她有个好心情赴宴。”
“属下知道了。”
“青霜,你本是暗卫中的佼佼者,我一直叫你在她身边做个奴婢,你可觉得委屈?”
“属下不敢!既是王爷任命,青霜只需听从王爷的派遣,绝无怨怼。更何况这些时日跟在赵姑娘身边,奴婢瞧的清楚,
赵姑娘同京城里那些只会无病呻吟、拈酸吃醋的大小姐不一样。她有才情做事又肯吃苦,心里想的从不圄于后宅,
不是那些闺阁小姐可比。”
听到旁人称赞赵华音,燕歧心里便是莫名的舒泰。
“你一向性情淡漠,倒是难得如此欣赏一个人,把你留在她身边倒是极好的,有你在,我也可安心些。夜深了,你且去吧。”
“属下告退!”
青霜从房里出来,几个闪身便消失在黑夜里。
燕歧将赵华音的字条和贴身收着的明月珏放在一起,这才安心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晨起,青霜便告诉赵华音,她写的字条晋王已经随信送出去了。
赵华音一听此话,心情雀跃了几分,用过早膳便早早往云裳坊去了。
谁知严昭到的更早,已经在铺面各处打点。
虽然还没有客人上门,店里的伙计也都在勤勤恳恳做活,各司其职。
“兄长来得倒早。”
背对门口的严昭回身见到赵华音,熟稔一笑,
“左右也无事,便早些过来盯着。何况今日有一批要送去吴氏的帕子香囊,我既在京城,还是得过来看着。”
“兄长辛苦,可用了早膳没有?”
“已经用过了。你过来了正好,咱们一起到楼上看看。”
赵华音本来还想问问严昭,为何门口新贴了一个告示。
听严昭如此说,赵华音也不便追问。
和严昭一起到了楼上,只见坐成一排的绣娘手下不停,绣着扇面。
“兄长这是……”
赵华音本就有些奇怪,绣帕子香囊的绣娘本都安置在后院了,严昭为何要带着赵华音上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