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华音回抱住燕歧,柔声开口,
“除了爹爹和娘亲,我心里最重要、最挂念的人便是你,我只恨自己没能早点陪在你身边,让你一个人走了那么久的路。
从今以后,无论你要做什么,我总是与你在一处。”
燕歧的手渐渐收紧,仿佛抱紧了全世界。
两人静静相拥着,赵华音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抬手扶额。
“怎么了?”
燕歧十分敏锐,立刻察觉到异常。
“我跟你说实话,但是你不要着急。”
赵华音轻轻靠在燕歧肩头,手放在燕歧的手上,轻声说道。
“我觉得我还没有全好,从醒来的第二日我便睡不安稳,时常头晕,睡着的时候还会听见有人叫我,但是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或许是那个邪术留下的后患,说不定多养养便会好,你别担心。”
说完还轻轻拍了拍燕歧的手背以示安抚。燕歧反手将赵华音的手握住。
他心里十分高兴赵华音没有隐瞒,有什么事情都与自己开诚布公的说。
“华音,我来见你之前先见了陆英,她跟我说了你的病情。”
赵华音闻言仰起脸,十分认真地看向燕歧,问道,
“那陆大夫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