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忙的翻出吕负薪给她的东西,金光破空符是她想到唯一可能有帮助的东西,
她站在窗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祈祷吕负薪别死了
“玉皇大帝,不对,草原应该是长生天”
“长生天在上,一定要保佑吕负薪平安回来”牧云夕看了一眼被吊着的吕负薪,改了改词
“长生天在上,一定要保佑吕负薪留口气回来”
牧云夕觉得这样比较现实
........
风暴中心的万真穆天见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这场
“天罚”下,挥动征斧,“毁灭,狂暴,征服,无情”
象征天罚斩杀面具人
“你们真的能相信你们的可汗事后不会找你们清算吗?就像以前暗中打压你们一样”
小主,
这是面具人被吊起来之后第一次说话,还是在挑拨离间
“在下为各位创造一个前所未有的机会,接下来就凭各位的本事了”
面具人挣脱束缚,一把缥缈无定的剑飞出,被他握住
“天罚,吾以为天罚当有天定”
话音未落
虚幻,缥缈的剑气通天彻地,冲刷着征斧隔离的结界
面具人向万真穆天斩去一道剑气,而冲刷结界的剑气从天上地下,四面八方暴虐追随那道剑气所指的方向
这道剑气并没有斩向“征斧”挥出的天罚,而是斩向万真穆天
万真穆天再次催动“征斧”为自己防御,为了必杀面具人,他已经费了一定力气,防御让他留下汗水
面具人也持剑尽力守护自己
万真穆天的这一击是必中的
他只能用剩下的真气护住关键部位,特别是脑子和心脏
为了必杀面具人,征斧的结界封闭,面具人不可能出去
........
万真穆天并未轻视这一剑,不过这一剑当他接住后,剑气破碎,重组,凝聚成为更小的剑气,继续前进,直到小小的剑气被消耗完
绵绵不绝的剑气,慢慢的刺进他的皮肤,只是一些皮外伤,剑气刺进皮肤后,不再向里刺入,而是顺着经脉流动,与经脉里面的真气开始冲突
万真穆天看见那一斧看到了面具人的身上,面具
人没了气息径直从空中掉落,甚至在空中旋转,
结界解除,征斧掠取天地的真气,灵气,瞬间扑
灭剑气
“再见了,您嘞!”
一个更大的结界瞬间生成,可惜没有关住面具人
“哼!即使逃走,你又能活多久呢?!”
万真穆天冷声道,他大意了,不应该收回结界而
是拼着轻微内伤将他碎尸万段,把他的头颅砍下来做尿壶
该死的剑气,几缕剑气在体内的经脉乱窜,经脉受损,该死!下面那群狼崽子也真该死!
不过他们好像也不好受,四散的剑气也让他们难以招架
.......
牧云夕听见面具人的道别,高兴的跳了起来,急忙跑出房间去敲吕负薪的门
“咚咚咚!”
门开之后,
戴着面具的人垂下身子坐在椅子上,闪电照亮了他脚下的血滩
牧云夕迅速把门反锁,点亮桌上的蜡烛,小心翼
翼的保护蜡烛不被风吹灭
牧云夕把脉,跳的太缓慢了,把蜡烛凑到他的身前查看,心脏到右下腹,雷电劈杀的伤口,血肉淋漓
牧云夕捂住嘴,不让自己大声哭泣,眼泪止不住的流,蹲了一会,控制住了情绪,伸手想要将吕负薪的面具摘下来
时隔一个月,再次见到他,如此狼狈,接近死亡
,用手感知他的呼吸
没有!
牧云夕急忙把脉,脉搏也没有再跳,体温冰凉,这一切都在向她宣告“吕负薪死了”,她还没来的及给他喂丹药
“喂!你别开这种玩笑了啊!不好笑!”
(震惊)
牧云夕没有说完眼泪鼻涕失去了控制,
“吕负薪,你给我起来!你不是红尘仙吗?不可能会这么容易死的吧?!你给我起来!”
(拒绝事实)
回应她的只有窗外的雷鸣电闪,风雨拍窗
牧云夕泣不成声,用手擦鼻涕和眼泪,想让自己不在他的面前哭泣
“你大爷的!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死了活该!死了还有我给你收尸!”
(愤怒)
“长生天在上,我愿意用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换他能活过来,如果不行,我再找其他的东西交换,只要我有”
(讨价还价)
牧云夕开始寄希望于草原的神灵,长生天真的只给他留了口气回来,让他打开了门
“早知道就应该拦着你,这明明就是蠢事,我怎么会让你去做的,都是我的错”
“对不起,我不应该在路上让你照顾我的,还笑你是一个男妈妈,还经常打你,骂你”
(悲伤,怪罪自己)
“放心!我一定会把你带回你家的,即使是骨灰!”
(接受)
牧云夕抹干眼泪,坚定信心,开始处理血迹和“尸体”
一:“先把血滩清理”
二:“把吕负薪处理”
三:“烧成灰,装进盒,带回京华城”
九月二十
后半夜
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黑暗中唯一还有微弱烛光摇曳的房间
牧云夕找来所有的画纸吸干血水,偷偷的打水擦干血水
窗外传来马蹄践踏泥水滩,铁甲兵戈碰撞声,军队传令声,马匹阵阵嘶叫
“他们来搜查他了”
牧云夕抱起吕负薪把他放在床上,沉得要命,看
来死人的体重会比活着的时候更重的传言没有
错,拿起被子把吕负薪盖好,
点燃一支香,掩盖血味,这支香是客栈为了房客能更好居住所发,现在正好
客栈房间太过简陋,左边一张床,右边一张桌子,几张凳子和椅子,根本没有藏身之处,连房梁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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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间屋子已经一个月没人进出了,他们有一定可能不会查看,事到如今只有赌了
牧云夕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客栈大门被敲开,客栈掌柜的和带队的,进行交谈
牧云夕躺在床上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沉重的脚
步声踏上楼梯,走向二楼
粗暴的敲门,闯进去找人
牧云夕也不例外,他们询问牧云夕,牧云夕“阿巴阿巴”装哑巴,客栈掌柜的帮忙解围,放过了牧云夕
到了吕负薪的那间房,他们第一次敲门,房门直接打开,牧云夕不知道怎么在门外反锁门,知识的缺乏
他们当然不会停止进房,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香气,捂住鼻子
牧云夕光明正大的站在门口看着他们,心里疯狂祈祷,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抢“尸体”
牧云夕看见他们全部从里面空手出来,
“没死?还是陷阱?”
牧云夕被自己这个“陷阱”的想法诧异,什么陷阱?
留下尸体等活着的给死了的收尸,再一网打尽!
跟吕负薪待久了,潜移默化的影响在危机边缘显现出来
他们很快搜查完,离开了客栈,去往下一个目标
牧云夕不敢现在就去找吕负薪,躺在床上苦苦等
待,在黑夜与黎明交界处,牧云夕轻手轻脚,小
心翼翼的推开吕负薪的房门,进门反锁
定睛一看,床上的吕负薪还是一具尸体,陷阱!
牧云夕心快要跳出胸口,快跑!
转身逃跑出门,去房间拿好早已收拾的包裹,打开窗户左右张望,发现没有草原兵,注备一步迈窗逃之夭夭
“附近有高手”
牧云夕听到这声音急忙跑到吕负薪床前
吕负薪换了一身衣裳,浅蓝细格的衬衣,手腕处松松挽起,简洁略带华美,伤口被遮掩,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一脸要死不活
“你从昨晚到现在为止的表现都还不错,到房间找我,清理血,点香,独自回到房间,装哑巴,在这个时辰才来找我,很厉害”
吕负薪强打着精神,真心实意的夸赞她
“但是你直接开门,发现是陷阱之后还回房拿行李,跳窗户,这些都是致命的错误,以后要注意”
吕负薪也点出了她的错误
“你可以装作无意之间门被风吹开,帮忙关门查看,金光破空符应该随时准备着,行李直接放弃”
吕负薪说出改进计划
牧云夕坐在凳子上红着眼死死的盯着他,等他说完之后,才恶狠狠的骂:“还没死呐!”
“小伤,你昨晚救治流程也还行,下次先喂丹药”吕负薪继续评价
牧云夕沉声质问:“你当时就没事?伤口都是假的?假死骗我?!”
“伤口是真的,就像你之后哭着道歉一样真”吕负薪想起牧云夕的悔恨道歉,忍俊不禁
牧云夕想起昨晚的哭泣道歉,这个人居然装死,
听着自己说那些话,羞耻!
牧云夕恼羞成怒:“我当时把脉,没有脉搏,你连呼吸都没有,我第一次见有人死在面前,被吓哭了很正常,说一些胡话也是正常的!”
“你居然装死!你骗我干嘛?!”
“伤势真的很重,万真穆天不止实力强,还有那柄斧子,要不是特别护住了心脏,肯定被他一斧子砍爆心脏,不愧是草原大汗”
吕负薪夸赞万真穆天,仿佛被砍的不是自己
牧云夕无语:“他把你砍成这样了,你还夸他?你脑子有病吧?!”
“一码归一码,再过两天,等我伤好一点,就启程出发”
吕负薪通知她
牧云夕关心道:“你现在伤怎么样了?”
“还行,就是行动不便,估计要在这张椅子上坐个两天,看书都没办法”
吕负薪故意叹了一口气
牧云夕见他真的没死,幸灾乐祸嘟囔:“让你没事找事”
“想要看什么书?我给你翻”牧云夕嫌弃的说
“《张大爷喜欢马大娘,马大娘喜欢李大爷,李大爷喜欢王大娘,王大娘喜欢张大爷》”
吕负薪说了一大串,牧云夕一听:“你说的是故事内容?我没看过这本书,你说内容我不知道书名呀,要不你再想想书名?”
“书名就是《张大爷喜欢马大娘,马大娘喜欢李大爷,李大爷喜欢王大娘,王大娘喜欢张大爷》”
牧云夕哈哈大笑,等笑够了对吕负薪说:“我没想到你居然会看这种书,一听名字就知道是那种爱的死去活来,关系乱七八糟的言情小说,还是大爷大妈级别的,嚯哈哈哈哈哈!”
牧云夕又嘲笑了一番
“那本书在我的枕头下”
吕负薪笑的像个阳光男孩
牧云夕嘲笑他,拿着那本书给他翻着看,自己也跟着看,反正也没事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中午已到
“你去给我弄点吃的,受伤了,多给我弄点肉”
吕负薪催促看书看的津津有味的牧云夕
催促从牧云夕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加上点点
小主,
头,敷衍吕负薪,专心致志看书
“待会再看,书又跑不了,你给我弄点肉吃”
吕负薪的再三催促让牧云夕生气的放下书,“看
个书,你催什么催”
“就这样的言情小说,那种爱的死去活来,关系乱七八糟的言情小说,还是大爷大妈级别的言情小说,你还是待会再看,我要吃肉”
吕负薪重复牧云夕对这书的评价取笑她
“切!一本书而已,等着”
牧云夕带着书边走边看,去买肉给伤员吃
买回房间
“喂我一下,我手动不了,先吃羊腿!”
吕负薪看着油光水滑,鲜嫩多汁的大羊腿,好一只美艳动人的大羊腿
牧云夕右手翻书,左手拿着羊腿给吕负薪喂目不转睛盯着这本言情小说
“这羊腿挺香的”
吕负薪感叹
“嗯,香”牧云夕敷衍
“这羊腿油光水滑的”
“嗯,滑”牧云夕继续敷衍
“这羊腿有点辣”
“嗯,辣”牧云夕翻了一页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干什么?”吕负薪声音表露出他有些生气
牧云夕听他声音不对劲,看了一眼他
羊腿戳在他的左眼上,满脸流油,还有辣椒粉,孜然粉
牧云夕连忙给他道歉,帮他擦干净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牧云夕连连道歉,脸上有油,怎么办?牧云夕脑子一抽,把口水涂在手帕上,给吕负薪擦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