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右手边那人说:“他爷的蛋,这几个鸟男女哪来这么多的闲情在这逛来逛去,害得咱们跟着受罪。”
左手边那人搭话:“还好这里到处都是树荫,否则这大热天的,头上顶着个太阳可真他娘的不好受。”
右手边那人说:“山猫,你说这姓铁的到底是什么来头,老板让咱们盯得这么紧?”
左手边叫山猫的人回:“鬼知道。老板叫咱们盯着他的动向咱们照办就是了,管球那么多。”
右手边那人说:“这姓铁的跟飞龙会的人挺熟的,飞龙会跟咱们老板又有嫌隙,会不会是这层原因呢?”
山猫?上句:“嘿嘿,山鸡,我说你这脑子是豆腐花做的你又生气,你以为这事像勾引寡妇上床那么简单?”
山鸡说:“山猫,给你这一说,我倒觉得可能跟老板的那婆娘有关?这姓铁的跟老板的婆娘恐怕有一腿,所以老板才吩咐咱们盯着他。”
山猫瞅他一眼,鬼笑说:“山鸡,我看你倒想跟老板的婆娘来一腿。”
山鸡嘿嘿笑说:“她奶奶的,那骚货长得还真是标致水嫩,要是给老子睡一晚,老子给她做牛做马一辈子也愿意。”
山猫撇嘴说:“嘿嘿,你现在就是给人家做牛做马的,还用得着上床吗?别想了,放醒目点,咱们也过去那边吃点东西。”
山鸡摸起肚皮说:“走吧,老子早饿得肚子跟肠子打起架来了。”
铁济堂等这两人走远了点,便从小道折回“快活林”。
哪知回到“快活林”,那里却起了些变故,只见威利斯正跟一人在竹亭旁的一块空地上打斗,其他竹亭里的食客们就像看戏似的坐着饶有兴趣地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