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济堂微微一笑说:“几年前,在马尼拉时他曾得罪过我,给我狠狠地教训了他一番。当时我想捉弄他一番就逗他说,以后碰见我必须远远躲开,若是给我撞上面了,就要弯腰鞠躬叫我三声‘爷爷’,所以他见着我就像撞鬼一样,赶紧跑。”
董彪听了哈哈大笑,“没想到关狗子也有这样臭豆腐的事,你找他不是为了让他叫你三声‘爷爷’吧。”说着又哈哈笑了起来。
铁济堂含笑说:“当然不是为了这个。前段时间我在纽约跟他照过一面,他说三年前在纽约见过夏仲达,然后骗我说夏仲达一家去了加拿大多伦多,好在我也没信他的鬼话,不过我估计他应该知道夏仲达的下落。”
董彪说:“只是给你这一吓,他可能就不敢回杏花楼了,我猜他应该会躲到‘屠龙会所’里。不过屠龙帮在休斯顿人多势众,你去找他恐怕也不好对付。”
铁济堂泰然说:“董大哥,真是十分感谢。不管怎样我都要到屠龙帮的地盘踩他一踩,在纽约时,我都不惧他,何况是在休斯顿。”
董彪接话:“能令关狗子这样的人望风而逃,铁兄弟真是豪杰!只是……”话未说完,却被几辆疾驰而来的摩托车轰轰的呼啸声打断。
只见一伙赤膊纹身的白人青年驾着摩托车围着他们绕了三圈,扬起一片尘土,然后停下车。
其中一人朝董彪打话:“黄皮猪,今天上午你们两个打我一个,真他娘是孬种。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竟敢动手打我?真是吃了豹子胆。不把你们打成咖喱猪扒,我不叫贝克斯。”
董彪把眼一瞪,“想打架是吗?那就来吧,谁怕你们白猪?”
那叫贝克斯的白人青年把手一挥,“伙计们,把这几个黄皮猪给我揍成猪扒。”
那伙白人青年跳下摩托车,一共十人,手持棍棒二话不说就打过来,董彪和他朋友拿上板凳迎上去跟他们对干。
有四个白人青年不知好歹往铁济堂四人挥棒打来,威利斯见有架打正合心意,赤手空拳挺身上前截下四人斗在一起。